付了钱后,舒晴捧着花出来。上了车,舒晴举着花,说道:“这花怎么样?”
彭长宜看着,说道:“不错,不错,这样颜色很适合他们,我还担心你整一束红玫瑰呢?”
舒晴笑了,说道:“红玫瑰也不是不可以,但我想,肯定他们收到过红玫瑰,未必收到过这种玫瑰。你看。”舒晴说着,就将花上插着的花语说明递给彭长宜。
彭长宜看完后说:“不错,你挑花有功。多少钱?”
舒晴说:“算我送给小丁的吧?”
“别呀,哪能让你出钱,可以算你送他们的,但是不能让你出钱。”
舒晴笑了,说道:“那这样吧,有时间你再送一束这样的花给我。”
彭长宜笑了,没有接她的话茬,而是拿过手包,拉开拉锁,说道:“多少钱?”
舒晴说道:“一共三十三朵,代表三生三世,所以我也没跟老板还价,唯恐一还价,就破坏了这个寓意。”
彭长宜笑了,心说,真是给书呆子,但是他没说出口,唯恐被舒晴讥笑。他看着里面的钞票,一时为难了,自己没有零钱,多给和少给,都不符合这个寓意,就又将拉锁拉上,说道: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舒晴知道彭长宜的心思,就笑着说:“这就对了。”
彭长宜开着车,驶入中间的车道。
舒晴打量着阆诸城,说道:“阆诸城给我的印象更时尚一些,现代一些,锦安给我的印象更古朴一些。”
彭长宜说:“你说得没错。毕竟靠近首都,人的思想意识更超前一些。”
舒晴说:“咱们去哪儿跟他们会面。”
彭长宜说:“刚才江市长打电话来了,他在南环的道口等咱们。”
彭长宜拐入一条向南的街道,舒晴远远就看见了高高的电视塔,说道:“那里一定是电视台。”
彭长宜说:“是的。”
舒晴看了一眼彭长宜,就见他目不斜视,微皱着的眉头,表情镇定,目光深邃。她试探着说道:“我现在特别渴望见到小丁。”
彭长宜笑了一下,没接她的话茬。
舒晴又说:“你几年不见她了?”
“自打她从亢州走了后,见过一次外,再也没见过她。”
舒晴继续说:“我听说她被绑架过?”
彭长宜不想提她被绑架的事,就象征性地笑了一下,不再说话。
舒晴感觉到彭长宜的心里始终没有忘记丁一,所以认为他不想过多地提起她,徒增伤感和无奈。
聪明的姑娘便住了嘴,不再说丁一了。
哪知,彭长宜却开口说道:“你这话选得非常好,这个颜色非常适合她,适合她的人,适合她的性格。”
舒晴一怔,故意说道:“怎么适合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