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出来办公,那但这片办公楼群就失去了意义。而且,这三栋大楼本来费用就惊人了,再出去办公无疑又是一笔开支。到时老百姓会不会骂街,盖了高楼不住。
聂文东把这个“品字楼”戳在这里了,难道,后人就该因为这个办公楼超标而遗弃吗?毕竟,那些真金白银是实实在在花出去了?
他在电话里就这个问题征求樊文良的意见时,樊文良只说了一句话:对这个问题我建议你本着两方面因素考虑,第一,是不是你们的办公楼饱和到必须常委们要搬出去办公;第二,要考虑到大多数人的意见。”
当晚,樊文良这两句话让江帆深思了很长时间。
第一条,显然是搬出去的前提和理由,第二条尽管说的很含蓄,但已经明确告诉他,要考虑到大多数人的意见,这个大多数人既包括常委们,也包括普通百姓们,而不是少数人的意见。显然,这个少数人就是佘文秀。
其实,在这个问题上,江帆的确是慎重的,他不想做第二个聂文东,也不想眼睁睁地将财政的钱往水盆里扔,所以,他的反应是不积极的。
丁一当然不知道此时江帆的所思所想,江帆当然也不会将工作上的烦心事跟丁一诉说,所以,丁一就任由江帆沉思者,她偎在他的怀里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丁一被江帆叫醒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。
江帆早已做好早点,正拿着剃须刀刮胡子。
丁一揉了揉眼睛,就被他手里的刮胡刀吸引住了目光:“我看看。”
江帆递给她。
丁一看着这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剃须刀,说道:“你还在用?”
江帆接了过来,说道:“是啊,这个还是长宜送我的呢,非常好用,我一直带在身边,不占地,携带方便。”
丁一说:“我知道,当年去深圳,我给他买了这种,就是颜色不一样,不想被他复制了好多。”
江帆笑了,说道:“要是你买的我就不奇怪了,我说长宜傻大黑粗的买不了这么洋气的东西。”
江帆说完后,忽然想起什么问道:“对了,你给我买的什么还记得吗?”
丁一听他这么说,故意说道:“不记得,忘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江帆笑了,一下子掀开她盖的被子,说道:“快起床,我今天上班就有个会。”
丁一说:“没关系,你走你的,我今天九点才上班。”
她因为头天有直播,所以台里规定凡是头天上直播的工作人员,第二天九点上班。而当天上直播的,下午四点上班。
江帆说:“那我真的不能送你了,桌上有早点,我一会吃完就走了,你可以细嚼慢咽了。”
丁一伸出手,跟江帆挂钩,她坐了起来,说道:“谢谢夫君。你几点睡的?”
江帆停止了刮胡子,想了想说:“一点多点。”
“天,又那么晚?长此下去,身体怎么吃得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