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深吸一口气,对着郑秀娥说道,“秀娥姐,我想告诉你三个字。”
说你爱她!说你爱她!快说!快说啊!许俏寒急得都快想要冲进去帮李凡表白了。
“误会了!”
啊!!!胡扯又开始了!许俏寒觉得自己脑袋充血,呼吸不畅,双眼一翻白险些就晕了过去,她感觉李凡是一个谜,代入任何一个场景解出来的数值都不会是一样的。
“秀娥姐,我是去找杨医生谈合作的!我发现吕方在搞鬼!”李凡说着就直接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。
“这么说,你……不是去找杨慧萍那……哎!”郑秀娥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往那个方面想。
其实这也不怪郑秀娥,孤男寡女三更半夜,忙活得喘气,很难让人联想到别的什么。
郑秀娥赶紧把衣服捡起来穿上,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李凡,都快觉得要尴尬死了。
李凡当然明白郑秀娥这个时候的心境,他赶紧说道,“秀娥姐,就当是一堂生理认知课嘛。而且……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吧,就像……许俏寒!”
我?怎么又扯到我了?许俏寒不知道李凡想说什么,只是觉得他很笨。
李凡为了缓解郑秀娥的尴尬,把许俏寒那一套美学理论胡编乱造了一通,然后说了出来。
他居然是这样理解的,我白天真是白说了,许俏寒白眼一翻,今晚上极为期盼的场景都被李凡给毁了。
人最希望的找到同类,一听许俏寒这种理论,郑秀娥顿时心里就不堵,因为有个人比自己还放得开,并且还是身边的人。再一想,自己也是李凡的老师,就当是上课了,两人也没有发生什么。
“那……天色晚了,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郑秀娥心里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。
李凡长出一口气,自己也总算是把这关给忽悠过来了。
第二天早上,李凡正在郑秀娥屋里吃着的时候,忽然从祠堂外面传来一声巨响,把勺里的粥都震到了脸上,他愣了几秒,一抹脸,“出事了!”
李凡跟郑秀娥连忙冲了出门,正巧许俏寒也听到了动静跑了出来,三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朝祠堂外面去。
要说这人民子弟兵忠于职守这事还真没法挑剔,两个把守着的大门的特警站在门口一动不动,嘴里就一句话,“不准擅自离开隔离区。”
“你们两留在这里安抚隔离区的情绪,等我回来多给他们说两段书。”李凡说完,运起蛇灵内力,犹如游蛇上墙,轻飘飘地飞过了高耸的墙去。
恪尽职守的特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他们不能动。
“少林?武当?还是华山?好飘逸啊!”许俏寒拽着郑秀娥说道,她现在已然把李凡当成了她最佳作品的不二人选了。
郑秀娥倒是有些不是很舒服,总觉这许俏寒对李凡太上心了。
李凡站在屋顶上一看,坏了事了!这是满城尽……披麻戴孝!
祠堂外面里三层外三层,金乡村所有的村民们都涌到了祠堂外面,几乎所有人都是从头到脚一身白,手里的纸钱撒得漫天飞舞,灵幡高耸得活像是打仗的军旗。
李凡为了不引起注意,赶紧从另外一边溜了下去,然后走到了金舒玉跟金闻雁的身边问道,“这是怎么回事?谁死了?”
金闻雁双眼一红,“你来了……是何老。”
“何老死了?”李凡万万没有料到这才几天的功夫,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。
金舒玉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悲伤的神色,很是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是翠花发现何老死在家里的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李凡很好奇地问道,虽然说老年人很容易说出问题就出问题,但是前几天精神抖擞的,也不对劲啊。
“他们说是病毒传染。”金舒玉回了一句,不过这话带着明显不信的语气。
李凡显然也不相信地说道,“怎么可能,我之前再三叮嘱过,不要动井水。村里还有其他人出事吗?”
金闻雁摇了摇了,脸上依旧是一副散不开的悲戚说道,“每家每户我都传达到了。除了何老,没有人再被传染。这……都是我这个村长不好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傻丫头。”金舒玉说着,就把金闻雁给拉过来搂在怀里安慰起来。
两人虽然辈分有差距,但是年纪差着其实也不多,只是金舒玉很显然比金闻雁更加暗通世故很多。
就在金闻雁还在哭的时候,金翠花蹿了出来,扯着放牛养鸡的声音朝所有村民们喊道,“乡亲们,这些人蛮横霸道,欺压咱们。这些咱们都忍了。现在可好,直接害死了何老!这是要逼死人啊!”
吕方才不关什么何老张果老的,指着金翠花就骂道,“刁妇,你在瞎胡说八道什么?马上给我通通回家去,死一个老头也赖在我们身上,你们这一天天还有完没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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