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开口的是余柏:“伤怎么样?”
宁洲双手欲盖弥彰挡在耳朵前,像是投降姿势:
“恢复得挺好……保守训练+康复训练……Garry助教很专业……”
他东一榔头西一棒槌,说着不成句的话语,余柏就那样耐心听着。
“然后……”宁洲对上余柏的黑眸,干巴巴安静几秒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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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柏眼角动了动:“对了……”
宁洲心跟着这两个字揪了起来,生怕他提起关于那天的事情。
“叮!”
洗衣机发出完成工作的提示音。
救大命了!
宁洲打了个激灵,连忙从洗衣机取出衣物,马不停蹄溜到门口:
“这不巧了吗!我刚好洗完,你用吧,拜拜!”
不等余柏回答,宁洲逃了……
这还是崴脚后,他第一次跑这么快。
宁洲刚拐出一个墙角,遇到了迎面走来的陈文耀。
陈文耀抱着脏衣篮,比门框都高:“洲洲,洗衣机空出来了?”
“嗯嗯!”宁洲眉头一抖,“不对,我之后有人排队。”
他人停下来,但脚没停下,在原地踏着小碎步,着急忙慌的。
陈文耀见“病号”活动这么利索,恍然道:
“你是不是也每晚逃离黑暗中的鬼?睡觉前总感觉被追着,钻被窝里才安全。我女儿也是这样!”
宁洲抿了抿嘴,转头瞅去,害怕某人跟过来:
“陈哥你懂我!那我继续躲‘鬼’去,先溜了哈!”
对不起余柏!你现在对我来说比“鬼”都可怕!
“?”陈文耀目送宁洲跑走的背影,感叹道,“还是天真的孩子呢……”
陈文耀一进洗衣房,余柏警觉地朝他看过来。
确认来人后,余柏眼底淡了一些:“陈哥。”
“原来在排队的人是你。”陈文耀放下脏衣篮,从口袋里摸出烟,“小余,一起去外面抽一根?”
余柏没有动:“不了,我戒烟。”
“啊?”
陈文耀惊得捏扁烟盒:“这么突然?为什么?”
‘不喜欢这个味道。’
“不喜欢烟的味道。”
“不喜欢烟味当初学抽烟干什么?”陈文耀迷惑地抽出一根烟,“算了,我自己去,这几天和老婆吵架了,烦得很。”
余柏从词库中翻出关于安慰的:“别往心里去……”
陈文耀狂躁地揉乱头发:“你说得轻巧,她以后不理我怎么办?”
“……没事,还有的有的。”
陈文耀气笑,无语道:“你语言系统就球场上那几句是吗?你是我见过最不会安慰人的hh!”
余柏不做否认,反问道:“所以对方不理人应该怎么哄?”
“这是门很复杂的学问,根据不同情况要进行不同的道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