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二人颠鸾倒凤、虚凰假凤一番,罗布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感觉如此真实,明月的一举一动牵着她的快感,很快就让她溃不成军,浑身湿哒哒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明月食髓知味,一波接一波锲而不舍,最后还是罗布先举白旗讨饶,“不行了,好累啊。”
“好。”明月答应了,在大白兔上擦了擦口水,抱着罗布一起躺倒了桌子上,怕桌子太硬硌到罗布,抱着罗布一转身,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,有点遗憾自己还是受伤太深,连张床都幻化不出来。
罗布靠在明月的颈弯,惆怅地说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“呃……”明月眼睛一转,信口胡诌道:“若我能有阳气补充,说不定就能在阳间多游荡几日。”
“我不要几日。”罗布用手指描绘明月的锁骨,明月的锁骨又细又长,因为有薄薄的一层汗,摸着顺滑无比,“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,要不然我也死了算了,咱们一起游荡。”
“别!”明月忙道,“你死我还得去救你。”
罗布心里难受,免不了又要垂泪,“我真是弱鸡啊,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不等眼泪掉下来,罗布忽地灵光一闪,反问道:“为什么你死了这么闲,我就不能死?”
“呵呵,这个……”明月傻笑,见罗布眉头紧皱,忙顾左而言他:“那,你看,我听说找老婆,潘驴邓小闲,至少占一样,我琢磨着你我之间,也就差‘驴’这一条了……”
明月抱着罗布的肩膀晃了晃,馋着脸问道:“你说,刚才爽不爽?”
“……”罗布楞了半晌才醒悟过来,不敢置信地说:“不对,你骗我,你根本就没有死……”
“也没有了~”明月撒娇,“我是马上就要死了,这才魂魄离体跑来见你。”
“你骗我!”罗布气得七窍生烟,刚才因为伤心掉的眼泪都变成了笑话,“明月你这个混蛋!”
罗布从明月的怀里蹦了下去,明月也跟着起身,没想到罗布一个屈膝狠狠撞到了明月的两腿之间,明月措不及防受了重创,双手捂住伤处两腿扭成外八字。
罗布气极,摆出茶壶姿势指点着明月骂道:“哈!我就不该信你,头几天你要淹死我,现在又来骗我上床,我也是蠢,你说什么我都信!”
罗布伸手在身上上下摸索起来,无奈她身上没衣服,看着有点怪怪的。
明月忍着痛抬头问道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有钱吗?”罗布没好气地问。
明月不明所以,忙递过去一块银子,当然这银子也是她在梦里幻化出来的。
罗布接过银子用力丢回到明月身上,愤然道:“这次算我嫖你的,以后你我两清!”
说完,罗布决然地转身离开。
明月低声咒骂一句,没去拦罗布,然而罗布转了一圈又回来了,气哼哼地对明月说:“放我出去。”
原来罗布往外走几步,就发现世界只剩下混沌一片,根本就无路可走,只好回到明月身边。
“我没骗你。”明月转过身向罗布展示后背上狰狞的伤口,“我真的是快死了,才能魂魄离体过来看你一眼。”
“还想骗我?!”罗布屈膝想再来个“泰山压顶”,想当年罗布可是跆拳道黑带,明月忙伸手阻止,“别,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,生魂离体太久了会回不去的,我先捡要紧的和你说。”
罗布的脸抽了一下,将信将疑地看着明月。
“那个太子不是什么好人,他待你好,怕是……”明月顿了一下,才严肃地接着说道:“要把你养肥了再吃掉。”
罗布都被气笑了,“他只在意我的这条尾巴的。”
明月若有所思,罗布则心情复杂地看着她,突地觉得眼前景物一晃,刹那间罗布还以为是她头晕,定神一看,却发现自己睡在桌上,静月还在一边卖力地抽打被子。
外面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叫道:“太子殿下到,请罗姑娘速速出门迎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