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的瞟了眼穆夜寒,他黑着一脸,表情冷酷异常。
可她仍然不死心的问出憋在心里的话:
“夜寒哥哥,你好过份。你今天为什么要把‘慈善小姐’的头衔给那个女人?”
穆夜寒直视前方,左手搭着车门,右手把玩着方向盘,沉沉说:
“有什么不妥?”
“为什么不是我?你有这个权利的,难道我不配吗?”
程以晴诉说着不满和嫉妒。
“程以晴,你能在这里住上几天?何况你并不适合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适合了?再说我并不打算回美国,我要在这儿常住。”
穆夜寒看了看她摇摇头,不禁对她的决心感到好笑,压根儿只把她的话当成玩笑。
换句话说,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她的身上。
此刻他的眼里、脑袋里、血管里、心里全是叶欣的身影。
转眼两人回到枫桥别院,程以晴走下车子,回头看向穆夜寒,他却没有下车的意思。
程以晴好奇的说道:
“夜寒哥哥,怎么不下车?”
穆夜寒略微沉思了一会儿,朗声说:
“以晴,你先回去。我还有事要出去。”
说着就要发动车子。
程以晴不愿意了,赶忙冲过去,抓住穆夜寒握紧方向盘的手:
“夜寒哥哥,这么晚了你去哪儿?有什么事明天再办么!”
“以晴……”
穆夜寒不满的抬起头,虽然她是程以晴,虽然他很宠她,但并代表她有权利干涉他的行动和自由。
程以晴依旧不放手,有些急躁的冲口而出:
“夜寒哥哥,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”
“以晴,你给我住口,你在胡说什么?”
穆夜寒大声喝斥,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。
“我说错了么?上次在餐厅见到的就是她,这次她身边又换了个男人,而且连夜寒哥哥你也想勾引,真是个狐狸精。”
穆夜寒一把抓起她的手腕,狠狠的把捏着。
力道之大在程以晴白嫩的腕上留下青紫的痕迹。
用近乎寒冰的口气说:
“以晴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真让我失望,你最好收回这些话,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妹情份。”
用力地甩开她的手臂,一脚踏向油门,蓝博基尼消失在夜色中。
程以晴冲着车子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喊:
“我们是哪门子的兄妹啊!”
无奈车子早已没有踪影。
她呆呆的愣在原地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滑下脸庞,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,掩面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