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子康身着黑衣黑袍,死死的盯着远处的火光。
失败了。
父亲第一次给他这个机会。
他本想好好的表现一番。
没想到连蛊师都折了进去。
汪子康紧咬着后槽牙,对于破坏他计划的祁熹,更是恨之入骨。
秦止此人,他自愧不如。
可祁熹……区区女子,不在床上侍弄夫君,非要掺和男子的事。
父亲说,要让二人死的像个意外。
可如今大势已去,接下来该怎么办?
此地距离京城甚远,书信回去问父亲,一来一回,会误了大事。
可……
他长这么大,还没有自己做过决定。
这个计划,是来之前,父亲与栾先生商议的。
蛊师若是能杀了秦止和祁熹,他便跟在后面收尾,灭口。
可父亲未告知他,若是计划失败了,怎么办?
汪子康紧拧着眉,转身离去。
此山甚高,他按照原路返回。
没成想,竟在山中迷了路,山中闷热,汪子康急火攻心,汗如雨下。
谁知,没有最倒霉,只有更倒霉。
汪子康脚下一空,踩进了一个深坑。
跌落的瞬间,他以为自己会死。
没想到屁股很快便触了底,好死不死,他屁股坐下的地方是一块尖石。
汪子康痛呼一声,疼的他眼冒金星,探手去摸,满手的血。
他抬头望向坑顶。
忽然想到,秦止他们方才也是这般望着洞顶的。
同样的场景,诡异的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