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,我还得给你对称了呗,挨打还挺主动的!”
不打当然是好的,原本商斯年就很委屈了,想批评她一下,这个行为不对,
但是重话不舍得说一个字,说轻了人家压根就不听,
这次时间短无所谓,下回呢,空调开的大了呢,感冒怎么办,
到时候又要难受,又不肯吃药打针,
就这样,他不看紧一点怎么能行。
“回家!我抱你,不许动,外面可冷了。”
商斯年让司机提前把车里空调开好,毛毯依旧是裹在白墨清身上的,
她刚醒没一会儿,不能去外面,会冷的,
好在家里和公司都有车库,不用到外面,最起码温差不大就不会着凉。
只是这样一路到了家,商斯年似乎感受到了哪里不对劲,
客厅沙发上歪着一个人,光是看侧脸,他觉得眼熟,但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,
“谁啊?”
白墨清扭头看过去时,沙发上的人也缓缓抬起头,
“嫂子,哥……你俩,什么造型啊?”
商不语揉揉眼睛走过去,
白墨清被一张很厚实的毛毯全部裹住,活像一只破茧前的蛹,
商斯年把人放下去,都走近了才看出来,
“商,不语?你怎么回来了啊,不是半年才回来吗,现在有三个月吗,
你不会逃课了吧!公司给你机会……”
“哥!”
商不语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说起话也开始成熟稳重了,虽然那张脸依旧是稚嫩的,
但是一板一眼的样子,像极了十八岁的商斯年,
“我回来是请假的,而且这一周课程不多,我回去补上就行了,
祁天出事了,我不能看着不管,他的事情你们只知道一部分,
这个世界上估计除了我,没有人能帮他了,
我不能先回家,不然明天我就出不来了,所以这才来你家的。”
她转身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,
“嫂子,回来的匆忙,就给你带了一个小礼物,这个是当地一个部落自制的器皿,
不贵重,但是我觉得艺术生会喜欢的。”
白墨清把毯子扔到商斯年身上,接过盒子,东西并不精致,但是很有部落的气息感,
“我很喜欢,不语,祁天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,
打算明天去找他?”她拉着商不语坐到沙发上。
“我早就知道了,有一次去他家送东西,碰到他……www。
他那会喝了不少酒,话也多,自然说了不少,
后面我也喝了一杯,就装作都忘记了,这事就谁都没提过,
他去找木医生之前告诉我了,我如果不知道就算了,现在知道了,我没法不去看看。”
祁天于她来说,是启蒙的老师,是给她方向和正确引导的人,
如果没有他,或许她现在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,只知道败家,谈恋爱又不思进取的人,
于情于理,既然祁天告诉了她,那这事,她得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