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,被捂住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辩解,
“合法夫妻!怕什么的啊。”
白墨清眼神示意他往门口看,
“大白天的,光天化日的,韩川耳朵灵的跟警犬一样,你也不知道注意点!”
商斯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,笑着安慰,
“放心吧,他前几个月刚从非洲回来,估计现在不想去北极,
而且……清清,我说的是和老婆一起玩乐高啊,
你以为我想说什么?
你不会想歪了吧……”
看着他那个贼兮兮的笑容时,白墨清就明白了,
这狗男人故意的。
她同样学着商斯年的样子回他一句,
“我就是以为你要说一起玩乐高啊,不然呢,阿年以为我想说什么!”
见商斯年瞬间有些尴尬了的表情,白墨清得意的拿起一旁的水杯,喝了两口。
“哦,我以为清清想的是,让我在床上伺候你呢。”
“咳咳咳!”
白墨清被他这虎狼之词呛的一阵咳嗽。
商斯年赶紧给她拍拍背,递了两张纸巾过去,
“老婆,我错了!我不该胡说八道的,呛着了是不是,难受了吧?”
咳嗽了好半天,白墨清才缓解了一些,她缓缓抬起头,瞪着商斯年,
男人心虚的站起来,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指,
“不然……回头让韩川再去买几把戒尺吧,我觉得公司也得放一把。”
说着,商斯年把手心朝上递到白墨清的面前。
她是真的想不明白,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,
怎么就能一本正经,青天白日的,说出这样的话呢,
白墨清一巴掌拍到他的手上。
啪的一声。
商斯年吓了一跳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拇指轻柔的给她揉着掌心,
“哎呦,你倒是找个东西打啊,怎么直接上手了啊,
我这皮糙肉厚的,这到底是惩罚谁啊!”
看着白墨清发红的掌心,他都要心疼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