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老,三十年之约到了,我们四兄弟也如期而至。您看,这比试的日子订在什么时候?”庄逸坐下后,唐东风就对着福老说着。
“你们从大洋彼岸而来,也是舟车劳累了。这样吧,三天后在这里,我给你们双方当公证人。”福老微微一笑。
“福老出面,我们四兄弟当然没有意见。”唐东风看样了挺信服福老的。
“你们没有意见,我们也没有意见。”坐在对面,一位衣服上锈着一只金色螳螂的老人,这时也不甘示弱地道。
“行,那我们三天后再见吧。”唐东风对着对方一抱手,就起身带着离开了。
“福老,您看那个年青人是什么路数?”等唐东风走后,那个衣服上锈着只螳螂的老人,起身对着福老一抱拳。
“这个,我也不知道。只是,看唐东风对那个年青人恭敬的样子,想来应该不简单吧。不过,你们放心,只要有我周福在,这次的比试一定会公平、公正的。”周福的眼里精光一闪。
“谢福老。”其他三人站起来,对着周福一拱手。
接着,也离开了。
“唐家四兄弟回来了,看来这国术界也该震一震了。不过,这样也好,国术界这淌死水,也该要有人来搅浑一下了。”在螳螂老人几人离开后,周福心里暗道。
唐东风一行人洗漱了一下后,就去到津卫一家有名的老饭馆里吃饭了。
“先生,你对国术有没有什么了解?”在饭桌上,唐东风问着庄逸。
“国术应该就是指传统的天朝武术吧。”庄逸道。
“对了一半。真正的国术是只杀敌,不做表演的。像一些比赛里比的什么拳、什么掌的,我们只叫它做武术。而国术,则是寻求最直接、最致命的打击。真正的古拳法像太极拳、八极拳、八卦掌、螳螂拳、形意拳、咏春拳之类的古拳法是根本不会去做表演的。”唐东风道。
“哦,原来里面还有这种区别。对了,今天见到的那个福老是什么人,好像你们都非常尊重他似的。”庄逸问起周福。
“福老名叫周福,是天朝国术界的泰山北斗,一手形意拳已经练得出神入化。当年要不是周福帮我们说话,我们四兄弟怕是早就被人废掉武功了。”唐东风有些感慨。
“唐老,你们当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唐东风的话把庄逸的八卦之心给挑了起来。
“当年,我四兄弟都非常喜爱武术,所以就分别拜在八极、螳螂、咏春、鹰爪四门古拳法门下。之前,你见过的那4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家伙,就是我们四兄弟以前的师兄弟。现在,他们已经是各派的掌门了。不过,要是我们不走的话,这个掌门的位置还轮不到他们。”说着说着,唐东风就走题了。
“唐老,你走题了。我们现在先说说你们拜到四门古拳法门后的事情,别的事情,我们后面再说。”庄逸见唐东风走题了,就提醒着。
“我们四兄弟成了四门的弟子后,主就跟着门内的师兄弟们一起练武。也不知道,是我们天生对武有兴趣,还是本事非常契合所选的拳法。几年后,我们四兄弟都成了门派里年轻一辈里最出类拔萃的人。不招人嫉是庸才,而年少气盛的我们,并不知道收敛我们的锋芒,在各自的门派里,我们都成了年轻一辈里的师兄弟里的眼中钉、肉中刺。因为,我们是四兄弟,所以更让门派里的一些长辈对我们也看不顺眼。只是,年少的我们,根本就不把这些放在眼里。当时,在我们的心里,只是要努力练拳,争取能够坐上掌门的位置。当时,我们唐家四兄弟,一起成为一个掌门人,那多风光啊。我们那时不知道,一个阴谋正朝着我们袭来。”唐东风回忆着。
“阴谋?”趁唐东风停下的时候,庄逸赶忙插了一口。
“是的,一个阴谋,就是这个阴谋让我们四兄弟背井离村,远渡重洋。”唐东风的眼里露出一股恨意。
“什么阴谋?”
“我清楚的记得,那是30年前的一个冬天。也是在津卫这里,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,在一个月里面做了20起案子。就是因为,这个采花大盗的功夫很厉害,所以当时的警察根本就拿这个采花大盗没有办法。于是,只能找到了我们国术界,请我们帮忙找这个采花大盗。做为天朝国术界的人,对于这种败类当然恨之入骨了。所以,我们几个门派都派出门下的弟子去追捕这个采花大盗,我们四个也在里面。”
“当年,我们硬是花了整整一个星期,堵到了那个采花大盗。巧的是,堵到那个采花大盗的正是我们四兄弟。堵上采花大盗后,我们四兄弟就和那个采花大盗大战了一场。那个采花大盗的实力很强,我们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打伤了他。而这个时候,门派里的人也赶了过来。让我们想不到的是,这个采花大盗竟然开口说我们四个是采花大盗。本来,我们以为门派里的人不会相信的。可是,当那个被采花大盗掳来的女人也说是我们的时候。我们才知道,自己掉进了一个早就替我们挖好的陷阱里了。”
“之后的事情,那就是无论我们怎么解释,也没有会相信我们。本来,我们的门派都决定要废掉我们的武功的。这时,周福福老出现了,他说事情有很多疑点,并不赞成废掉我们的武功。最后,在福老的干涉下,我们被近离开了自己的国家,去到了美帝。不过,当然有一个条件上,那就是三十年后,各自派出自己的传人来比试一番。要是,我们赢了的话,那么我们就能够堂堂正正地回自己的国家了。所以,也就有了三十年之约。”唐东风有些恨恨地道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依我看那个周福应该是知道是你们是受陷害的,不过,对方的势大,周福也是没有什么办法。他能为你们求情,怕是也付出了一些代价。”庄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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