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沈有清好奇问,“江沉影和景凉也要比赛了,你不去?”
池故渊思索了下,“去。”
第五君和澹台辞陆续画完符箓。
听到他们的交谈,澹台辞开口说,“看来明天没人切磋了。”
“我是人。”第五君漠然的声音响起来。
他又不去看比试。
澹台辞干咳了一声。
“劳逸结合,不妨放松一天。”初见雁温和开口,“看完丹师比赛再回来切磋。”
澹台辞想了想,点头。
第五君点了一下头。
沈有清和他们聊了一会儿,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,“去看书。”
箫刻乖乖转身离开,去不远处的石桌前看书。
等沈却邻和谢长亭切磋完过来,院内是一片灯火通明。
看着围在桌前的几个符师,沈却邻挑了挑眉。
池故渊和初见雁在这他能理解,可澹台家的少主和第五家的少主是出了名孤僻,他们居然也在?
沈有清头也不抬的开口,“沈却邻你老实点,你敢打我揍你。”
“行。”沈却邻无语的声音响起,他走到沈有清面前,顺走了她桌子上的符箓。
沈有清见状懒得说什么。
谢长亭走到月寻竹和箫宥齐那边,见他们的棋局陷入僵局,没急着开口。
箫宥齐在思索如何落子,轻松从容的月寻竹抬头看去,“看上去谢少主有话要说?”
说完,月寻竹用灵力拖过来一张凳子。
谢长亭坐下来,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笑容,看似温和的眼眸里眸光深邃。
“今天有幸看到那幅玄女图。”谢长亭温和的声音响起来。
提起玄女图,箫宥齐侧眸看了一眼看似温和却深不可测的谢长亭。
看来谢少主也对此起疑了。
月寻竹一身优雅矜贵,面色没有丝毫改变。
察觉到院门口有人靠近,几人回头看去,而后就见冷冰冰的谢长宴杵在那儿。
谢长亭抬手招了招。
谢长宴看着这热闹的院子,多少有点诧异。
他走进来作揖问好,而后在谢长亭身后面站定,“灵剑没给我。”
剑修比试在即,谢家那边站到了一柄长剑转交给哥哥。
要不是他向父亲问起来,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