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拐卖的妇女儿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,一种是被当成商品卖给卖家,一种是打残了当街乞讨,一种挖出孩子重要器官贩卖。
至于妇女卖到穷乡僻壤充当生育工具,受尽屈辱,一胎胎的生,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。
人贩子的残忍是常人无法想像的。
“妮子,来,喝口水。”
看着递过来的迷药水,云浣浣两眼一翻,又晕了过去。
人贩子夫妻俩相视一眼,交换了一个眼色,一颗心重新放回肚子里。
看来,不是药效过了,是意外。
却不知,看似昏迷不醒的云浣浣脑子转的飞快,怎么才能脱困?
按理来说,都是团体作案,这列火车上应该还有同伙。
想逃出生天,难如登天。
不知过了多久,广播响了,“海门车站快要到了,下车的旅客朋友,请您带好自己随身物品到车厢两端等候下车……”
两个人贩子使了个眼色,一左一右扶起云浣浣,拖着她往外走,嘴里不停的借过。
看到苍白病弱的女孩子,旅客们纷纷让开一条路。
云浣浣咬破嘴唇,血腥味在口腔化开,借着痛意让自己清醒过来,她冷静的观察四周旅客。
南下的农民工?pass。
风尘仆仆的出差旅客?pass。
怎么就没有乘警和工作人员啊?急死人了。
时间一秒秒的过去,一个个旅客擦身而过,危机迫在眉睫。
但越是这样,云浣浣越是冷静。
忽然,她的眼睛一亮。
一群彪悍的男人簇拥着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男人走过来,走路时腰杆挺直,眉眼锋利如刀。
这一行人出身军伍,云浣浣第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有事就找人民子弟兵,华国人民永远可以相信自己的子弟兵,那一抹绿色是无数人的信仰,是希望!
就在两行人相隔几步时,云浣浣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年轻男人,嘴唇翕动,救救我。
一,二,三,男人看了她一眼,面无表情的走过去。
云浣浣无声叹息,辨识不出来?失败了啊。
她被人扶持到门口,眼皮低垂,默默等待着第二次机会。
“海门车站到了,请旅客们有序下车……”
门开了,人贩子抢在最前面,一左一右将云浣浣扯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