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态度怎么还是这么恶劣?
他们刚才至少在包间里呆了1个小时,难道秦安安没有好好地满足他?
“阿落……”
秦安安追到门口,倚在门框上,仰着惹人怜爱的小脸,依依不舍地看着他。
他转过身,眉头轻蹙了一下,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她娇羞地埋下头,如白天鹅一般优美的颈项上,深深地烙着1个红印。
丁大妹的E盘上全是教育片,受到岛国文化的熏陶,自然不会脑残地把那个红印误认成蚊子咬的。
秦安安如此毫无遮掩地亮出这些暧昧的痕迹,无非也是想宣告她的主权。
但是丁家人的思维方式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,很显然,秦安安根本无法揣摩丁大妹的想法。
她以为丁大妹会知难而退,哪知道却适得其反,激起了某人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”的勇气。
“还不快点儿跟上!”
言风落黑着脸,又朝丁大妹吼道。
“来了!”
丁大妹不情不愿地小跑前进,与他并行。
不经意间又瞄到他的衬衣上有一个红唇印,娇艳的红与秦安安的口红是同一个颜色。
答案太过明显,几乎都不用深入地去想,就知道这又是秦安安留下的信息。
回到地下城,言风落先是带着她去阿葵的房间汇报情况。
“待会儿该说些什么,想好了吗?”
刚到楼下,他就拉着她的胳膊,状似无意地说道。
她挑了挑眉,“当然是照实说啊。”
“你先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哦,我们去夜色陪酒,结果你去陪秦安安,我去陪贵妇,然后你和秦安安啪啪啪,我就替你们守门,还被蚊子咬了一腿的包。”
“你要是敢这样说,我现在就弄死你。”
言风落气得牙痒痒,恨不得当场灭了这个颠倒是非的家伙。
“不是这样的吗?那你们刚才在包间里干什么?”
“她摔了腰,我只是帮她做推拿而已。”
丁大妹当即送他一个大白眼,“你欺负我不懂常识吗?刚摔伤了腰,就做推拿只会更痛。”
“是啊,你没见她痛得都站不稳了?”
言风落抄着手,嘴角溢出的笑意有些痞,似乎隐藏了许多不可言说的秘密。
她的小心肝儿一颤,“靠,难道你是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