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并立,看上去男才女貌,两人皆没有说话,画面却十分唯美。
光头哥摇摇头,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人想挖墙脚。”
司机迷惑地看向他,“难道你想去挖墙脚?”
他再次向司机的后脑勺拍去,“挖你妹!”
司机摸摸痛处,无辜地看向他,“我只有弟弟。”
他竟是无言以对,只能45度角仰望天空,
庄七带着她去上次学插花的教室。
拉开门,风苍蓝已经等候在那里,桌上全是准备好的花材。
“上次的条件,你还没有完成。现在从头开始学。”
庄七本以为她会跳起来反对,谁知她毫无反应,只是木讷地走到风苍蓝的对面,然后安静地坐下。
这幅模样让他心底的烦躁翻涌得更加厉害,莫名地很想发火。
“你们有人受伤了吗?”
风苍蓝虽然看不见,但听觉和嗅觉却非常地灵敏。
鼻尖传来一股异常清晰的血腥味,让他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庄七看着她裙子上血迹,脑中的弦终于断掉。
他冲到她的面前,然后蹲下身,拉起她的手,“你受伤了?”
她摇摇头,“都是他的血。”
他是谁,不言而喻。
庄七的心里一堵,用力将她从坐垫上拉起来。
“走,去清理干净。”
她挣不过他,也不想费那个力气,于是随他折腾。
冷心苑以前叫梅园,是个梅花满园的院子。
自从夏冷心住过之后,庄七便将它改名叫做“冷心苑”。
她自然不会去关注这些细节,因为现在她的心里装的全部都是景天睿。
他的伤势如何了?
医生将他抢救过来了吗?
只要这块石头没有落地,她就会一直惶恐不安下去。
卧室的旁边是衣帽间,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名贵时装和鞋子,通通都是夏冷心的尺码。
自从上次在法国高级时装定制店订做了那套晚礼服,庄七就开始疯狂地购买和订做各式漂亮的女装,直到衣帽间彻底堆放不下才罢手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,只是觉得这样做会让烦躁的心好过一点儿。
那天,在浮屠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后,他喝得酩町大醉。
回到冷心苑,他怒气冲冲地将衣帽间的衣服撕了个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