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!
有人作陪,师父这一辈子就不至于孤苦一人了!
“你?哭了?”霍钧承看着姜青芷这迅速变化的表情,心里那叫一个不爽:“他有相好的,你哭什么?哭那人不是你?姜青芷,你……”
衣衫掠空中,门砚在廊外落下。
润喜和竹枝都吓了一跳,见到来人是门砚,连忙起身,规矩的行礼。
“门先生。”
“姜姑娘呢?”
“在屋里呢。”
“霍侯可是先来了?”
“霍侯爷?没见到啊?”润喜和竹枝都是一怔。
不是说,今晚上只是单独邀请了门砚吗?
怎么还有霍侯爷的事?
门砚也是一怔:“不应该啊,他在我之前……哦,麻烦两位姑娘,进去通报一下,就说门砚拜客。”
润喜应了,刚要去掀帘子,霍钧承倒是从里面掀开了软帘:“你怎么才来?”
润喜:“?”
怎么回事?
这位爷是什么时候进去的?
是她刚才打盹了,错过了什么吗?
她茫然的看向竹枝,竹枝也是同她一样的表情。
显然,她也不知道霍钧承是什么时候,从哪来的!
门砚拍去身上的浮尘:“我身上有伤,你又不是不知道,自然是要慢一些的了……”
霍钧承要放下软帘的时候,突然又掀开了些:“润喜,再去拿一套茶具给门先生。”
“哦,是,是……”
润喜连忙应下,与竹枝依旧是那种惊愕的表情。
“他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姑娘怎么也没喊一声?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问什么都不知道,那你知道什么?”
“……知道侯爷要茶具!”
“……”
*
门砚一进门,便看到了姜青芷微红的眼睛,遽然看向霍钧承,眼底满是询问的意思。
霍钧承酸的很:“别看我,她也不是为我哭的,是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