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伙儿一听,这阁里的娘子卿心于柳七公的弟子?
那到底是哪个弟子?要知道七公在世时,在观澜任教,弟子众多,不知道是哪个风流种?
有人猜到“难道是上一科的魁元,苏子瞻?此子之才情样貌皆是一流!不输七公当年!”
“非也!差了些豪气!”
“那是仗剑狂儒王子纯?此子文武双全,传其出任青州渭县县尊,刚一到任,就遇匪患,他却临危不惧,只凭三班衙役,手中长剑,就敢闯山寨!斩匪首,一时传为佳话,更得仗剑狂儒之名!”
“非是。。。”那儒生还是摇头,“这位七公弟子一出,王子纯只能甘当其助。不敢称狂!”
“那是曾子固?”
“非也。。。。”
“章子厚?此子出祁县令,属官不服,直接被他治住,绑在衙门口吊起来打!打到服为止!不但狂,而且狠!!”
“非也!”
“你这人好不痛快!”却是有人听的心急了。
“速速道来!是哪个风流信子,抱得了美人?这楼中住着的又是哪位名伶?”
儒生一撇嘴,“哪位抱得美人且先卖个关子。”这货平时肯定是没少听猴七儿说书,深诣其道:
“至于是哪位名伶嘛?”
“嘉佑二年花评榜大热!却弃榜而去的冷香奴!!”得色的一扬下巴“见过吗?听说过吗?”
“嘶!!”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随之呆愣的直摇头。。。。
“没见过。。。。”
“倒是听说过。”
“哎!”那人得色的拉高声调,“这就对了。。。”
京城里的雅士儒生,随着大比,一茬一茬的换,这些多是大比之后从外年来准备下一科考试的,当然没见过。
可是一代名伎香奴姬又有几人没听过呢?
话说回来,要是见过,哪还轮得到他在此卖弄?
“香奴姬歌艺双绝,色冠京师。”儒生十分享受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,说书一样拉开了话匣子。
“相传当年她手上有两首绝世好词,已经是花魁的不二之选。”
“可惜。。。。花评之日,她却一首都没弹,直接弃评了。”
众人听的入神,脱口而出,“为何!?”
“一首是情郎为她所作,她不想唱。”
“另一首是情郎为别人所作。。。。她不能唱!”
“。。。。”
绕来绕去,众人被绕的有点懵,几个意思?情许双人,词配两家?对那个柳七的风流弟子更是好奇。
“这个柳七公的弟子,够风流的啊!!”
那人长叹一声,仿佛所说之人就在眼前!
“风不风流不知道,不过绝对是疯心傲物的不世狂人!”
“况且。。。。”那人说到此处颇有感慨:
“况且那狂人。。。也弃了一榜。”
“弃榜?”众一人怔“弃的什么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