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去就会了!”云冲打开一辆车门,让韩山上去。
果然坐上驾驶位的一瞬间,驾驶技术就被激活,韩山立刻就明白了卡车怎么开,其他的侍卫们也是如此,一个个兴奋地跳上车,心里都对丞相佩服至极,竟然有这种匪夷所思的好东西。
云冲看着侍卫们,大声说道:“你们即刻将这些尸体装上卡车,运往城外的乱葬岗处理掉。务必动作迅速,莫要让这些尸体在这里多留一刻。”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,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。
侍卫们纷纷领命,迅速行动起来,他们三五成群,将一具具尸体抬上卡车,动作虽然略显慌乱,但却十分迅速。
每抬一具尸体,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一丝恐惧和厌恶,毕竟上千具尸体真的是地狱般的场景,无人不惧,但在丞相的威严之下,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经过一番忙碌,上千具尸体终于全部装上了卡车,侍卫们登上驾驶室,发动了引擎,卡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,缓缓驶出了丞相府。
云冲站在府门口,看着远去的车队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,他知道,这件麻烦事终于解决了,不然的话这丞相府将被这么多尸体搞得腥臭无比,就彻底没法住了。
扬起的尘土还未完全消散。韩山静静地站在云冲身旁,眼神仍停留在那渐渐远去的车队上,眼眸中满是方才震撼场景留下的余韵。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呼吸还有些急促,显然内心的波澜远未平息。
许久,韩山嘴唇微动,像是生怕惊扰了这空气中残留的神秘气息,喃喃自语道:“丞相大人真是神通广大啊!千具尸体竟然就这么运走了,轻松无比,恐怕世间再无第二人能做到了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那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敬佩和惊叹交织而成的情绪,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云冲会有这么多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神奇物品。
云冲微微侧头,看着身旁神情仍有些恍惚的韩山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沉稳的神情。
他轻咳一声,问道:“韩山,我一直好奇,你为何对我这般死心塌地?要知道,你们之前可是御林军,理应听命于小皇帝才是。方才为何不重新回到小皇帝身边效命呢?”
韩山听到云冲的询问,身子猛地一震,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。他迅速转过身,单膝跪地,抱拳说道:“丞相大人,我们早就不是御林军了,自从出军跟随您的那日起,我们便是丞相您的护卫,誓死效忠大人,无怨无悔!”
他的声音坚定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而出,表达自己最深的忠诚,跟了云冲这么久,他自然知道云冲的心狠手辣,深沉心机,若是不能让云冲相信自己,那他们丞相府侍卫就没有活路可言,所以他必须要表达自己的忠心。
似乎是怕云冲不信,韩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,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那小皇帝,实非英明之主!丞相大人您在乱局中保住他和太后娘娘的性命,并扶持他们登上大位,支撑东夏半壁江山和西夏分庭抗礼。”
“可他倒好,过河拆桥,不仅不感激您的付出,反而听信奸臣谗言,对丞相大人您不利,甚至要将您处之而后快。如此昏庸之君,怎能带领大夏走向繁荣昌盛?我们是绝不会忠于这样的家伙的!”
说到此处,韩山抬起头,眼中满是崇拜地看着云冲:“而丞相大人您,英明神武,手段神奇,神通广大,世间无人能及!您才是真正的绝世明君啊!”
“若丞相大人能够废掉那小皇帝,取而代之,那定是大夏的福气!您定能救人民百姓于水火之中,开创一个太平盛世!”
云冲听着韩山这番话,心中暗自得意,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了挺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。但多年的官场历练让他很快收敛了情绪,脸上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。他皱起眉头,呵斥道:“韩山,大胆!你竟敢蛊惑我做这等不忠之臣的事!我云冲深受先帝大恩,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?”
云冲一边说着,一边在原地踱步,双手背后,神色凝重:“我身为丞相,本就该辅佐君主,保大夏江山稳固,百姓安居乐业。即便小皇帝有诸多不是,我也应尽我所能去劝谏,去匡正他的行为,而不是有这等非分之想,你竟敢如此蛊惑本相,该当何罪?”
韩山听到云冲的呵斥,身子不仅没有退缩,反而激动得脸颊涨红,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真诚,大声说道:“丞相大人,属下绝非蛊惑您,每一句话都是发自我的真心啊!”
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,仿佛在倾诉着积压已久的肺腑之言。
韩山向前迈了一步,双手用力地挥舞着,神情亢奋地说道:“您看看如今的大夏,能有这般稳定的局势,哪一点不是丞相您的功劳啊!想当初,那白虎叛军心怀不轨,妄图颠覆我大夏江山,是您临危受命,集结兵马,力挽狂澜,将那叛军打得落花流水,狼狈逃窜。您的英勇和智谋,让敌军闻风丧胆!”
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,继续说道:“还有,您不辞辛劳地巡视诸城,凭借着您的威严和智慧,镇压了那些心怀异心的城主。您让那些妄图叛乱的人不敢轻举妄动,让大夏的每一寸土地都安稳太平。若不是有您,东夏哪能有今天的稳定和繁荣啊!”
说到这里,韩山的语气突然变得愤怒起来,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可那小皇帝呢?他整日在宫中吃喝玩乐,坐享其成,根本没有为大夏做出过任何实质性的贡献。他不仅不感激您的付出,反而听信奸臣的谗言,想要铲除您这个大夏的顶梁柱。这简直就是卸磨杀驴,可恶至极啊!这样的小人,根本不值得我们跟随,更不配做一国之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