啾——
他凑近她,轻吻了她的唇,唇瓣相碰,四片唇瓣柔软相贴,两人都是一惊。
他心头轻颤,身子一瞬颤栗,他瞧着脸色通红的施墨儿,心头惊愕,只是轻碰她一下,竟能激起他全然的欲望,看来,真是相中多时了呀。
他邪魅地笑起,伸手,一手搂着她的软腰,一手扣着她的后脑,将她拉近,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,想要好好尝尝她的滋味,想要看看是否能抚平心头的渴望。小家伙唇瓣柔软丝滑,他伸舌舔上,舔过她唇角,吸允着她的粉唇欲滴欲血,她呼吸困难,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还伴着茉莉的甜蜜,只好张开嘴喘息,却不想他湿热的舌头趁机滑了进来,与她纠缠,他勾着着她的小舌,来回游走,时退时进,两人相吻,唇齿间发着啧啧的津液交融的声音,互食彼此口中的蜜汁,烫地两人耳根发红。
小家伙彻底没了力气,又呼吸不稳,小手在他的胸前抵触,可是越想推离他,他却越是将她揉进怀里,小家伙适应着热吻,瘫在他的怀中。凌煌也低喘着松开了她,承了她全部的力量,搂着她稍稍回神,糟了,光是这个吻,他已经在脑海里期待起她大婚之夜的模样了。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呵。。。。。。呵。。。。。。”她轻喘着,红唇晶亮,微翘。
凌煌无奈,怕把持不住,只好双手一捞拥着她,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她的颈间,不去看她此刻令人情欲的脸,“娘子啊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沙哑的声音抵在她的耳朵旁,“你要快点来嫁我哦。”
声音,像是分离许久的情人。
施墨儿,也抵在他的肩上,掩嘴一笑,嫣然无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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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凌府的门,施墨儿依然觉得自己处在幻想中,方才的一切不知真假。直到凌煌执意要送她回去,她好不容易回绝了,说今日要自己去同爹娘说,他突然造访,怕爹娘吓着了,他才改了主意,说是翌日上门提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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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时——
“爹爹还在生气吗?”施墨儿在家里的院子里喂了鸡鸭,见娘亲走了过来,轻叹。回家就跟爹娘说了,让谣言成真的事。
“你爹呀,不是生你的气,他是生自己的气。”施夫人看着女儿坐在石凳上无意识地撒着米粮给院里的鸡鸭,摸了摸她的头,坐到她旁边去,“你爹他,是怕自己无能,叫你委屈了。人生大事,这样无可奈何,做不了主。”
夫妻俩一直随性,女儿的婚事,他们不是不担心,只是期待着一个可靠的人出现。不囿于年龄、身份、地位,而是一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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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,这不就是我自己做主的吗?”施墨儿反问。
施夫人愕然,随即一笑,自家的女儿其实是很聪明的,性子呢随了他们两人,静宜像爹,好动时又像自己,莫看她文静如斯,其实心里头明白的很。
“那娘问你,你为何想嫁给凌二公子?”施夫人也知道,如若是她不愿意的,她这性子也不是随意屈就的。
施墨儿转头放下手中的竹篮,热真的看着娘亲,“娘,我在你与爹的恩爱下长大的。”她笑,看着娘亲脸上的幸福之情,“我期待的也是像你们一样的相濡以沫。我知道你们一切都随我,即便我到了嫁龄,你们也不曾催促。我也知道你们和我一样,期待着这样一个人成为我的夫君。”
“但我十九了,我的人生日复一日都是相同的,我并没有遇到像爹娘这样许上一世的人。我甚至怀疑,这样的人是否会存在在我的生命里。”施墨儿见娘要开口,微笑着继续道,“可是今日我听到另一种说法,也许,他已经出现了,就在我的身边!老天爷已经给我了命定的相遇。可是它给的每一个机会都神秘莫测,也稍纵即逝。”
“我不想错过,我的人生若要有所改变,就是此刻了。”
施夫人在女儿的眼中,看到了颖悟与期许,听到她说,“而且。。。。。。若我的人生因谁而变幻了,我希望,那个人是他。所以,我选了嫁他。”
是时机也好,是巧合也好,她和凌煌的相遇和相处,她都似被什么所牵引着,不断靠近他身边。她愿意将这个称为缘分。
施夫人眼眸含泪,将女儿拉进怀里,“娘就说嘛,我的女儿随我,聪明的很。也。。。。。。浪漫的很。”抬眼,看到廊柱那里躲着的施老爷,冲他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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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凌府家丁便上门提亲了,居然还是那赵媒婆随行,见了施夫人,尴尬地点头哈腰,客客气气,又是赔罪又是赔礼,谁能想到随口一句混话,这家丫头还真嫁进了凌府。。。。。。施夫人倒是神气,手一挥,说是免了礼。
不过施老爷还是婉拒了凌府的巨额聘礼,只留下了习俗上的一些彩礼,直说,只要女儿好便好。心想着,也不要叫凌府小瞧了,欺负了女儿,自家骨气是有的。
至此,施家铺子的小掌柜嫁凌府二公子的谣言便成了真。
全城都在戏说着一个月后的凌府大婚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