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的时候,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,一声一声地喊“师傅”。
可现在……
这真的是羽梨吗?
柏凝开始怀疑对方是羽梨的姐妹,可是气味不会骗人。
那禽类特有的羽毛味道,只是稍微靠近一点,柏凝便知晓,眼前的女子、土匪窝里的“姑奶奶”、目露凶光想要和自己动手的人,就是她的乖乖徒弟。
怎么回事?
柏凝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,一切都是如此荒谬。
“羽梨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在她下一波攻击落下来之前,坐在一旁的花栖枝开口。
打断了她所有攻击。
羽梨收回翅膀,表情变得难看。
不再回头看柏凝一眼,快步走到花栖枝面前,不由分说,一脚踹向花栖枝。
“果然,这些丑东西,都是你的作品。”
如此放肆……狂妄……
柏凝看着这一幕,突然意识到,自己记忆里的小徒弟,或许已经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。
二十五年。
她死后这二十五年,究竟发生了什么?
柏凝沉默下去,不再言语。
倒是花栖枝淡定许多。
她被羽梨踢了一脚,也没什么反应,只是道:“你这么情况,柏凝不喜欢。”
“废话,老子要你教?”
羽梨重重出气,又踹了花栖枝一脚。
随后,笑着弯下腰来,仔细打量花栖枝:“你现在真弱啊,就连我,都能随意欺辱。”
花栖枝不声不响,不回应。
“哑巴了吗?”
羽梨不满意花栖枝的反应,她伸出手,直接抓住花栖枝的下巴,表情凶狠:“不说话的话,把你舌头割下来怎么样?”她的手往左一伸,远处飞来一把短刀,直直飞入她手心之中:“割了你的舌头、断了你的筋脉、放干你的血,免得成天在我师傅面前晃荡,可真是碍眼。”
“哦。”
花栖枝终于有了动静。
只是这点动静,还不如没有。
她没有在意羽梨的威胁,而是反问羽梨:“你为什么要抓年轻女子?”
“哈?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做?”羽梨似乎听见什么笑话,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:“你一个声名狼藉的败家犬,问我的事情?这些是你配过问的吗?”
她举起短刀,表情阴狠,眼神发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