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晔,你怎么哭了……你!你哭什么?”
林升壑摇摇晃晃,带着酒意朝谢云晔过来。
醉酒的林升壑比平日里话更多,也更不识趣,看不懂脸色。
林升壑笑嘻嘻望着谢云晔,满是惊奇盯着他的赤红的眼:
“阿晔?你脑子坏了?你眼睛为何这么红,真的哭了?”
见谢云晔不说话,林升壑顺着他的视线往外望,也看到了院子外的孟锦月和萧厌。
“哦,原来是殿下和孟锦月。”
林升壑说着就跌跌撞撞想推门出去。
谢云晔一把将他拦住,将人直接拖到床上,又用床幔将人捆住。
“阿阿晔,你为何……为何不叫我出去,我我还要去和殿下他们喝酒。”
“是不是你不愿意叫我和孟锦月说话……”
林升壑双眼迷蒙:“殿殿下就不似你这般,你回来后殿下便主动将人让给你,可你……你呢,你全然不如殿下大气,没有容人之量。”
“按我说……你就该把孟锦月分给殿下一半,你做小,殿下做大……”
林升壑话还未说完,谢云晔便忍不住,又一巴掌扇向他。
狠狠扇了一巴掌后,谢云晔心中怒火才稍稍平息两分。
可林升壑却不懂脸色。
“你你居然又这般打我……”
林升壑猛地坐起来,捂住脸,“你这样的脾气,日后连做小都没人要,做外室孟锦月都要嫌弃……”
“闭嘴!”
谢云晔陡然变了神色,他赤红着眼,猛地拽住了林升壑的脖颈。
朝着他的脸毫不留情扇打下去。
“枉我将你视作兄弟!你不配!”
林升壑就是个贱人。
多年兄弟,从前看不出来,如今有取舍,他才知林升壑完全偏向萧厌。
从不为他考虑分毫。
萧厌背叛他,抢他的心上人,还成了萧厌大度,还要他感恩戴德。
林升壑这么维护萧厌,他怎么不去做萧厌的狗!
“你又打我!”
可怜林升壑,整个人神志不清,身上又毫无力气,完全不能如正常状态一般反抗,只能被谢云晔按在床上扇脸。
“你该打!不仅该打,你还该死!”
林升壑被谢云晔打蒙了,最后脸高高肿起。
他捂住脸倒在了床上。
望着床上的林升壑,谢云晔又陷入了茫然和痛苦之中。
他不愿看林升壑,也更不愿去看屋外的孟锦月和萧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