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凌温柔的看着石红玉道:“石将军!你没有错,这两个混蛋!就该吓一吓他们。”
众人一听王凌的话,暗道:我滴乖乖!这是什么剧本?敢情夫妻俩一唱一合呀!
石红玉笑了:还是夫君疼我,有错也不说我错。
接着,王凌话锋一转,说道:“不过,不能放过孔胤植这个混蛋,点一个团的兵,现在便开过去,将孔府包围,不放走一人。”
石红玉“啪”敬了一个军礼道:“卑职明白”,立即点兵去了。
邓藩锡等人震惊不已:这就要向孔府动手了?
王凌道:“本来让大家来是谈大明民生周报的事情,不想孔胤植来访,今日我们便连孔府的事一并谈了,邓大人,你们几个都是进士出身,读圣人之学长大,对至圣先师是有感情的,今日,你们先从自身出发,讲一讲至圣先师为什么是圣贤?”
邓藩锡想了想道:“太祖曰:三纲五常之道,自上古列圣相承,率修明以育生民,亘万世而不可无者,非先师孔子孰能明之。今天下又安生民多福,惟先师此道明耳。夫世之大德者,天地不沦没,所以为帝者之师,庙食千万古不泯,子孙存焉。太祖的意思便是至圣先师明确了三纲五常之道,这是大功,所以我们便也接受了太祖的思想,认为孔子便是圣人。”
王凌道:“邓大人,你们接受了太祖皇帝的思想,太祖说孔子是至圣先师,你们便觉得他是,因为你们是不敢提异议的,现在,你已不是朝廷的官了,完全可以置疑的,我刚才说,你从自身经历想想他为什么是圣人?或者说皇帝们为什么推崇他?”
邓藩锡点了点头,又想了一会道:“孔子的思想主要仁爱,要忠君,要孝,要信,我们接受这个思想,对陛下忠心,对父母孝敬,对朋友信守承诺,对子民仁慈呵护。”
王凌追问:“昧心自问,你做到了吗?也就是对子民仁慈呵护,你们做到了吗?大明如今饿殍遍野,生灵涂炭,你们是怎样呵护你们子民的?”
邓藩锡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。
王凌继续说道:“如果孔子不说要忠君,你们便不忠君了吗?不说孝敬父母,你们便不孝敬了吗?不说信守承诺,你们便不信守承诺了吗?孔子不说对民要仁慈,你们便对民仁慈了吗?孔子改变了什么?”
贾开宗道:“皇帝是臣子的首领,臣子当然要服从,儿子是父母所生养,天然要服从,家庭男主外,女主内也是天然形成的,至于说的仁政、守信也是人之常情,所以这些事情孔子不说,人们按习惯也是这样做的,孔子说了,人们还是这样做的,忠臣有,奸臣也有,不听父母的还有,父母对孩子不好的也有,打骂妻子的有,妻子不听丈夫的有,所以,孔子什么也没改变,他只是把人们的正常行为整理出一套道德律法,用这道德律法来评判人和事,这套律法可以让君主不加思考的接受,并以此来统御子民。”
王凌道:“贾大人说的是,孔子没有改变什么,只是给皇帝们总结了一套规矩,皇帝可以用此规矩来评判约束子民。”
这时,一直没有说话的王丽插话道:“孔子的儒家学说确实也改变了一些东西,第一,他让历朝历代皇帝统治人民只需要照抄三纲五常便可,省力省时。第二,他让孔家后人代代享荣华富贵,历二千年而不衰。第三,他让读他学说考上秀才、举人、进士的人可以免赋税徭役。第四,他可以让官吏们满口仁义道德,一肚子男盗女娼。而真正改变的是女人的命运,女人成了男人的附属物,成了男人的玩物,不能当官,不能分田分物,不能上学等等,所以,孔子改变了世界,孔子改变了女人,孔子!孔子!你听到了吗?你是罪犯,你是全华夏女人的公敌!”
王丽说到最后,挥舞着小拳头,满腹怨气,话音一落,小拳头便重重击在一旁的龙柱上。
没说话的李师师想起自己的悲惨命运,竟然爆了粗口大呼道:“什么圣人?狗屁!孔老二!我操你十八代祖宗!”
王凌侧目,心道:女人狠起来也是爷们,不过,我喜欢。
贾开宗道:“孔子罪大恶极,他的学说毒害华夏子孙,更加戕害整个华夏族女子两千年,孔子!必须打倒!”
王凌问邓藩锡:“邓大人!你可以为孔子开脱罪责,真理不辩不明吗?”
邓藩锡道:“以前死读书,将孔孟之道奉为不可亵渎的圣典,从来没怀疑过它的对错,不对,也是怀疑过的,但只是这个火苗一起,便强迫自己熄灭了,现在想来,孔子理论欠缺多多,确实称不上会长口里经常提的真理二字,如果他的言论成不了真理,就配不上圣人。”
王凌道:“孔子的理论是经不起推敲的,也不是什么真理,但历朝历代皇帝为什么称其为圣人呢?”
一直未说话的郝芳声道:“因为他的理论迎合了皇帝,有利于皇帝统治这个国家,所以一朝朝、一代代皇帝又是给这个死人歌功颂德,又是给这个死人封这个名那个号,更他妈令人气愤的是,爱屋及乌,这个死人的后代成了香饽饽,享尽荣华富贵,成了不劳而获的蛀虫而不自知,今天这一番讨论,让郝某茅塞顿开,读了几十年圣贤书,原来却是狗屁!不!是毒!是比砒霜还毒的毒,毒了华夏二千年,卧草!李自成不读圣贤,照样攻城占地称王,建奴不读这东西,十几年来把我们打的屁滚尿流,反而是我们这一帮中了毒的混蛋,把大明糟蹋成啥样子了?如今之状况,从某一方面来说,也是拜孔子所赐!”
王凌总结道:“郝大人所言甚是,孔子的学说迎合了当权者,当权者以此来统治人民,鱼肉人民,妄想靠此学说便可高枕无忧,放心大胆的吸人民的血,敲人民的骨,岂不知,哪里有压迫?哪里便有反抗?所以,圣人是当权者故意将孔子捧成圣人的,圣人之言,全天下子民必须听,全天下子民听了,皇帝便好统治了,仅此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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