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手握着一把短枪,骂道:“老娘今天和你们没完!”
几个大汉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追,面面相觑后。
“跑!”
“站住!”
……
州廨。
初春依旧寒冷,刘擎的心情不错,这不,大清早就在骂人。
“看看你写的字,这是坦荡?老夫拿着迎风看,对着天光看,特娘的就是荡妇。哆嗦什么?老夫说错了?狗曰的,若是上官拿到这份文书会如何想?
老夫本想赞他坦荡,却变成了辱骂他乃荡妇,狗曰的,打!”
“嗷!”
州廨门外,几个百姓扛着锄头在翘首以盼,听到熟悉的骂声后都欣慰的道:“使君中气十足,放心了,走,下地去!”
杨玄带着人进了州廨,门子也只是拱手,“杨明府来了。”
杨玄颔首,突然有些在长安上青楼的感觉。
“使君呢?”
门子指指侧面的值房。
“改,改到老夫满意为止!”
熟悉的咆哮声啊!
杨玄微笑着走过去。
“这个也错了?宾至如归写的这般潦草,老夫看着分明是妇女之宝?狗曰的,打!”
咆哮声有些脑溢血的征兆。
咻!
一个东西飞了出来,杨玄缩缩脖颈避开。
身后依旧在怀念常三娘的老贼挨了一记。
呯!
嘭!
杨玄听着声音不大对,回身一看,老贼躺地上了。
额头缓缓肿起,边上四分五裂的……好像是砚台。
刘擎咆哮完毕,气咻咻的出来,见状就怒了,“都新年了,还趴着和老夫要钱?滚!”
等看到砚台后,刘擎也愣住了。
两个人把老贼抬进了值房,杨玄试试鼻息,吩咐道:“老二掐他人中一把。”
王老二用力掐了一把。
“嗷!”
老贼的嘴唇中间肿起,两边还是原样。
杨玄嘴角抽搐,和刘擎去了他的值房。
“瓦谢部磨刀霍霍,准备今年要对我陈州动手。”刘擎目光炯炯。
瓦谢部单独和陈州开战并无胜算,华卓这是不想过了?杨玄仔细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