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左不过成为对,过去的交代;固执与执着,变本加厉的爱,画地为牢经不起波澜。
锦茗鸾闭眼,眼角的余光,还有泪痕过。
也许四主问金非本是逍遥快活、恣意妄为、笑傲江湖一散人;常白云更为红尘侠客、胸怀天下之辈;他根本就不是锦茗鸾的良人,需要反醒的也仅仅只是后者。
问题出在锦茗那儿,白白冤枉了他为负心人;她的恶压在他身上,才会遭受嫌恶、厌弃。
锦茗鸾之前对他迷恋、千般等、万般盼;想不透、悟不到;跌撞的敌不过自己的本心。
初心渐忘,产生质疑,难道心里会不知,渐渐远走的为四主问金非?
她知晓,正因为清楚,后者了无羁绊,更为孤单的旅客,生的豪迈,断的无痕迹。
所以紧拽千阙舞不放手,能留得一个打压,好过为此而活。
定下的目标也只为,要让柒安国的七级仙尊离世,与常白云分开,为她的当前所要。
圣魁森林的深处,烈火飞烟;锦茗鸾的悲泣,倒让千阙舞数人不知说什么。
笑谈、花飘零早为一对,更是辰阁公开、承认的。师兄去哪做什么,都会跟着去。
而千阙舞、肃绝尘兜转中,也为露水鸳鸯,不可告人;看待她与常白云的情。
任他们张嘴无声,更未劝解,一个南辕,另个北辙,牛头不对马嘴,胡拉乱扯有用?
得解决吧,她与常白云做不成恋人,难道还要千阙舞来承担她的怒火横秋、致命杀伤?
肃绝尘叹声说:“其实你真的需要重新审讯,从前走过来的路,当回头向前看时……”
哼,锦茗鸾嗤笑:“我选择的路,纵使支离破碎难寻,是我的错吗?”
花飘零微张口:“是你摇晃太多,无法坚信,又来退却,导致动荡无根随风飘荡。”
她厉眼扫过去:“那又怎样,归根结底为他对别的姑娘动了心,且离开远走高飞。”
千阙舞齐流海都快炸了道:“你纯属无稽之谈……”
她的嘲讽更加严重:“你知他多么高高在上,我连要见一面都得在人群外。
我是独运殿的嫡传,更为尘缘大陆的天选之女,他连看都看不上眼。
漠视所有众生,连一个眼神都为奢望;我本以为有生之年,没机会与他并肩……
可谁知他会跌境,倒落神坛,哈哈……我千载难逢的机会,你的出现会让他改变。”
千阙舞不由自主往后退了步,应对她的张狂及那抹狠厉,如履薄冰小心翼翼。
肃绝尘似有感,拦腰一抱,按压某人爪子别对自己使,又看向她带了股意味深长。
世人眼中的路,于他们都为异类,更为错误,若以寻常的眼光来论事。
此情无计可消除,她为天选公主,若要得不到,必会生起波澜。可是有一点为错误。
她是女子更为姑娘,追着情郎跑没错,追着他国的七级仙尊造杀,那就得为这份情反思。
到底是过往的时局造就,亦或者有什么形成了她的刁钻刻薄。
没道理会变成这个模样;常白云的底很深,宁愿离开独运殿,也不给她一份安稳。
迟来和情深比草贱,是人都明白这个理,而他宁愿远遁柒安,也不带走锦茗鸾,呵呵。
呆子一手扶着姑娘,一边嘴角勾起,很有趣味的道:“莫不是造孽过多自愧不如望而却步了?你要做什么尽管来,别怪我没警告,我仙尊有个三长两短,小心你的狗命。”
眼里傲气凌天,无不召示:红尘万丈,有我的地盘,你休想乱,要做什么先过我这关。
锦茗鸾咬牙切齿,银牙都有粉末,拂尘在手,也知以一对四太困难,“你想干什么说来?”
哈,肃绝尘狂野不止,“别让我看到有下回,你再敢对阙舞动手,我要你的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