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宋景天,站在板凳上,满是肉窝的小手搓着一枚鸡蛋。
不多时,手心也被**染了红。
萧明兰余光瞥见唐黎,把手里**交给厨师,神情愈发柔和:“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
“我就来看看。”唐黎踱到长桌旁:“闵姨告诉我,晚上要宴客。”
说着,瞅向宋景天的小手:“是要做**吗?”
小家伙侧头,抿着嘴巴,斜目晲她一眼,然后拿着**转身,留给她一个颇为圆润的背影。
唐黎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似看出唐黎的拘谨,萧明兰又开口:“只是家宴,没什么外人,与平时一样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话是应了,可效果甚微。
对唐黎来说,这是上辈子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韩家人丁本就单薄,尤其在韩父出事后,亲朋好友断了不少,所以,她与韩继风登完记,也就**家宴这一步。
况且,如今心境也不是当时可比。
乃至日后,当她随堂舅父返回暹国,还会时常忆起今日之景。
见萧明兰又去另一长桌前,唐黎也走到空闲的厨台前。
宋景天手上转着**,一双眼早飘去唐黎那里,瞧见她从冰箱里取出一罐茶叶,下意识地伸长脖子。
唐黎往一个空碗里舀了几勺茶叶,倒上热水,再拿来一个小碗盖上,随后,取了***去砧板上切成片。
刚把***对半切开,宋景天已经凑过来:“做什么呢?”
“福饭。”唐黎手上没停。
这是缅越的习俗。
新娘亲手为新郎做一碗福饭,象征着今后生活美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