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邢菲菲,瞧见陈九暮根本不理她,不由得撅着小嘴儿,多少有点儿气鼓鼓的样子。
陈九暮也不理她,掏出兜里村民送的吃食,与旁边几人分了,自顾自吃饱。
老牛头是个酒鬼,但能陪他喝酒的人不多。
按道理说,来了客人,那得好好喝……
只可惜,是两位姑娘。
为了避嫌,再多的酒虫,也都得按下。
……
一顿接风宴,吃得没滋没味。
结束之后,陈九暮主动换下门岗,与另外一人,去门口站岗。
另外一边,能够瞧见老牛头,带着新来的两个妹子,去客房那边休息。
陈九暮站了半个小时,旁边突然有人说道:“你这人,挺怪的……”
陈九暮目不斜视,问:“哦?”
来人却是刚才在食堂试探他的金刚芭比邢菲菲。
这小姑娘,居然锲而不舍,又追了过来。
陈九暮不怎么愿意理他,但那邢菲菲却自顾自地说道:“咋滴,被扔到这鬼地方来,心里怀着怨气,对谁都不客气?”
陈九暮不由得笑了: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
邢菲菲说:“我问你话呢,你干嘛不回答我?”
简单一句话……
理直气壮的语气,却让陈九暮感觉到了几分娇蛮。
他这时终于皱起了眉头来,说:“第一,你只是小米姑娘的护卫,又不是我的上级,你问的问题,超出了权限……”
“第二,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,不过如果上面真的有人怀疑我,尽管叫白衣堂的人来。”
“第三,同为墨者,而且刚认识,我刚才已经足够客气了……”
解释完了之后,他平静地说:“那么现在,请不要打扰我站岗了,可以吗?”
没想到邢菲菲居然气呼呼地问:“咋滴,听你这口气,对白衣堂,意见很大?”
陈九暮无奈地笑了,说:“没有意见。”
道不同、不相为谋。
又或者说“话不投机半句多”……
陈九暮保持了沉默,而这时,哨点门口处,却走来一人,疑惑地问:“你们……这是,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