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媗身上那宽大的青灰色衣袍忽然裂了开来,她由一位道士或者道姑变成了翩翩少年。
那翩翩少年身着月牙白锦衣,锦衣上绣有翠竹暗纹。腰束玉带,头戴玉冠。
如此打扮,萧刈寒笑了。
司徒媗也冲他遥遥一笑。
原来在她心目中。自己不单单是心怀不轨的无赖。如此翩翩美少年,她这是在夸我,还是夸我的眼光好。
不管怎样,萧刈寒觉得司徒媗能在竞选上穿出一件和自己一样的服饰来。至少她和他的误会是解开了。
司徒媗如果知道这身装扮让萧刈寒起了误会,她宁愿选择其他的装扮。不过她接触的男子甚少,如果扮成俊俏的男子,她脑中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萧刈寒。
纱帽掉落,纱帽下的司徒媗还戴着面纱。
下面吁声一片,显然大家都很失望。不过总算看到了台上的九姑娘的确是绝色美人。眉角眼梢倾城倾国。
雾里看花往往比大模大样的摆在眼前来的更为诱人。
菖蒲为司徒媗送来一支玉箫来。
司徒媗横萧唇前,十指芊芊,音律似破茧之蝶从洞箫中缓缓而出。
萧声时而婉转,时而铿锵,诉不完的悠悠之情,说不尽的缠绵之意。似乎在讲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,有甜美时光,有离别之伤。
此时烈炎阳光似乎化为了柔水月光,如水的月光下,情人分离或者相聚,诉说情谊。
如此清新雅丽的曲调,让大部分抱着看艳舞美人心态的人赞叹不已。就连众位赌徒也忘记了初衷,丢了心中的焦急。不再盼着竞选快点结束,牌底早些揭晓。
“有着如此技艺,果然名不虚传,今岁京都花魁非九姑娘莫属。”
“本来还以为背后有权贵相持,看来并非如此。”
“大家原先想的也没错啊,就像上届的花魁娘子芍药姑娘,她的技艺并不怎样。还不是……”
“难得的是自己身有绝技,身后又有权贵相助,九姑娘日后非同凡响啊。”
司徒媗是最后一个登场的,众人皆以为已临终场了。不料从后台又走出八位如花似玉,国色天香的年轻女子来。
“不知道各位是否能给九儿我一个面子,按往年规矩各家楼院皆出一人参与竞选。只是我们育芳苑中裁红点翠阁里姐妹各个技艺非凡,单单选出一人来实在为难的很。由于大伙的抬爱,让九儿出了这个头。可九儿终归心里不安,对演艺出的也稍有欠缺。”
“九姑娘说的哪里话,不过是九姑娘善良,有意让自己姐妹露脸。反正大家能看到裁红点翠阁里众位姑娘的演艺实在是三生有幸,何必顾及那什么规矩。”
“就是规矩都是人立的,当然也可以看情况更改。”
台下那帮人看到一下子出来八位绝色女子来,只恨自己就生了一对儿眼睛,着急忙慌的都看不过来。
再说这八位女子穿着姹紫嫣红,珠围翠绕,这舞将起来定是有别于九姑娘。
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