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惊讶之人莫过于小袁,他加起来见过莫轻晚两次,只觉得这姑娘温婉有理,说起话来也轻声细语,不像是能主动“殇婚”之人。
难道!
小袁看向莫轻晚周围,不禁猜测:难道莫大小姐被有权有势的家族逼着殇婚?
可。。。。。。
他看向骏马下那几个正指着莫轻晚鼻子骂的老者,又感觉莫轻晚不像是被逼成婚。
胖婶子嗓门也越来越大:“是殇婚!之前定下的亲事,新郎无父无母,都死好多年了!”
说完她挠了挠脑袋,扯着身旁一位瘦婶子问道:“没错吧?之前莫大小姐是定了亲的,只不过没成婚新郎就死掉啦!”
瘦婶子被她拽得身形晃悠一下,回头皱眉道:“好多年了,但。。。。。。我怎的记得没定亲?岳大公子上门求娶,但是被莫老爷给拒了。”
胖婶子闻言“啧”了一声,撇嘴嫌弃道:“你从哪儿听的,就是定亲了,方才莫大小姐连婚书都拿了出来。”
小袁和梁复越听越迷糊,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。
胖婶子不再理瘦婶子,而是凑过来道:“就说你们找对人了,我的消息才是最准确的,你们且看着吧,这莫大小姐是主动出嫁的。”
说罢,她熟练地从布兜里掏出瓜子,问沈筝要不要。
真吃“瓜”群众,还是个大方的群众。
沈筝笑着拒绝,接着问道:“那婶子,这莫大小姐为何要主动殇婚?”
她猜猜,莫轻晚会如何从这场堵截中脱身。
这一问题有点触及到胖婶子消息盲区,她舔了舔嘴唇,指着前方:“看会儿不就知道了。”
前方莫家族人见“劝”不动莫轻晚,竟开始动起手来:“身为我莫家晚辈,竟作出这般丢人现眼之事,你难道还嫌闹得不够大吗?给我下来!”
莫轻晚被拽得身形晃动,但好在她双脚都卡在脚蹬当中,不至于跌下马去。
她单手高举有些褪了色的大红婚书,嗤笑:“丢人现眼?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不过是在将未完成之事做完罢了,您凭何拦我。”
“凭何?!”那人被下了面子,怒声道:“凭我是你亲二伯!”
“亲二伯?”莫轻晚自是知道自己这位“二伯”最在意什么,直接低头高声道:“我莫轻晚堂堂莫家嫡系大小姐,您出自旁系,怎能称我‘亲’二伯?”
四周顿时又闹作一团。
有人怒斥莫轻晚不敬长辈——什么亲的庶的,长辈就是长辈。
也有人看不惯这位莫二伯平日做派,正好落井下石,出声嘲笑——一天天的尽狐假虎威,开口闭口就是“我莫家如何如何”,今日碰见“正主”,面子上绷不住了吧。
但人们谈论最多的,还是“莫大小姐平日那般温婉一个人,今日莫不是着了魔?”
民间早有传说,但凡殇婚者,一到晚上身边睡的。。。。。。都是死人!
谁敢和死人睡觉?不被冻死都被吓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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