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窝子!
”
“嗷咦嗷咦嗷!
”
老马得意地笑着,身为一头骡子,没有辜负从爸爸公驴那里继承来的基因,尥蹶子那是精准无误,只可惜是从背后偷袭,有屁股蛋子分担了一部分力,不然定叫牛二鸡飞蛋打!
“阿豹、阿虎,别管那娘们儿了,把这头骡子给老子宰了。
”
牛二捂着自己的鸡窝子,赤红着眼咆哮道。
鸡虽然没飞,但他感觉自己的蛋快不行了。
“你们要宰我的骡子?”
陈胜语气十分阴沉道。
“玛德,你又是哪根葱,这骡子是你的?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么!
”
阿豹站起身和陈胜对峙,态度十分嚣张。
“老马!
”
陈胜唤了一声。
“嗷咦嗷咦嗷!
”
老马回应,声音中带着“你咋才回来”的抱怨。
阿豹:……
嘿,这老骡子是成精了吗?
“如何,现在可以证明这是我的骡子了吧?”
陈胜拍了拍手上沾着的泥巴,冷声道。
刚听到老马的叫唤,跑得太急了,又对这村道不熟悉,栽了个大跟头。
“我管它是不是你的,爷今天就要吃骡子肉,阿豹,你跟他废什么话,把他给我打走!
”
牛二吼道,嗓音都变得有些尖锐。
“知道了老大。
”
阿豹扭了扭脖子,露出残忍的笑容,“小子,别怪我……”
砰!
“哎呦卧槽!
”
阿豹应声倒地,脸上出现一道红印。
陈胜收回了盲杖。
他这盲杖是白蜡杆子,硬度适中,韧性十足,是专门拿来做枪杆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