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能实时换。
那就这次卧室。
下次书房。
下下次玻璃花房。
毕竟小绵羊只是说不能每次换,而不是不能换。
这么爽快就答应了?
连一点点反驳都没有吗?
完全没意识到又踩进腹黑的大尾巴狼编织出来的陷阱,乔知漾不由挠了挠头。
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。。。
但又说不上来。
不过平时三哥对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。
感觉就像她要是想要天上的星星,他真的都会为她摘下来。
“既然已经协商好了。”
不等女孩想清楚。
岑昼抱着她,从后面贴着她耳朵,慢慢捏着她指尖,低磁压低的嗓音撩拨着她耳垂。
“乔老师今晚还要继续待在这里吗?”
这是一种圈内的称呼,以表示尊敬。
但出自男人的嘴里,总透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感。
乔知漾耳朵红了红,忍不住娇声咕哝,“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喊我老师呀。。。。。”
岑昼唇角轻弯。
这个称呼不错。
可以考虑“做”的时候这样喊她。。。。。
“今晚回家好不好?”
他唇滑到她耳畔,细细碎碎地吻着。
嗓音缱绻又诱蛊,像是深夜里情人在枕边呢喃似的。
“跟我一起回家,别再待在这里了。”
男人的蛊惑性实在太强了。
乔知漾脸又红了红。
她抬着眸睫,语调软软的,“你这是在哄我吗?”
“没办法,有一个宝贝不肯回家。”
岑昼低头吻着她唇角,热息撩人,“只能过来自荐枕席了。”
调整灯光的遥控器被他拿在手里,室内的光线被他调暗。
映得他本就漆黑的瞳色更加幽暗,像是能把人吸附进去的旋涡,“乔老师,要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