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白渊重重打了几个喷嚏,红灯亮起,他停了车,拧着眉头瞪了眼石书净,一边狼狈地用纸巾捂着鼻子。
想着这样确实不安全,秦白渊才肯作罢。
“小心点,蹭坏了你可赔不起!”
两人一起下车。
殊不知,司温尘的车就在隔壁,他刚好从笔记本里抬头,就看到了石书净的身影,但她不是一个人,秦白渊也从车里出来。
短短的几秒钟,司温尘居然发现自己很想石书净,心被她的倩影撩动,一直看着她的车,直到绿灯亮起,她拐弯驶入了另一条车道。
司温尘打了个电话给杂志社。
“我明天有空!”
石书净和秦白渊到达酒店,漂亮的女经理接待了他们。
从一开始,石书净就察觉出了两人之间的不正常,女经理眼里只有秦白渊一个人,两人有说有笑,都把石书净当成了空气。
她询问场地的相关事宜,也被完全忽视了,好像完全不存在似的。
石书净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,但这毕竟是他们的纪念宴,她身为妻子,也不能表现出醋意,那样只让自己更加难堪。
胃里的酸液一直往上发酵,石书净实在看不下去,去了趟洗手间。
出来后经过走廊时角落时,居然看到秦白渊把女经理压在墙上,一手撑着墙,脸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话。
石书净的眼睛被刺痛了,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,脚犹如胶着在原地,一步也迈不开。
秦白渊吻着女经理的耳朵温柔说情话时,朝石书净这边望了过来,漂亮又嚣张,像个残忍的恶魔。
回去的路上,秦白渊一直打喷嚏,石书净也没和他说话,阴沉着一张脸,嘴唇抿得很紧。
“还有纸没有?”
“石书净?”
“听见我说话没?聋了吗?”
秦白渊捂着鼻子难受的要命,但语气一点儿也不客气。
“不知道!你去问林小姐要!”
石书净冷冷地回答。
林小姐就是刚才那位女经理,她忘了她叫什么名字,但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她千娇百媚的笑声,感觉和那些妓差不多,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。
“你这是在讽刺我?”
秦白渊冷笑,倏然眯了眯眼。
“你吃醋了?”
“我吃什么醋?”
石书净昧着良心。
“我知道你的品性,但爸下午刚强调过,让你安分一些,如果被他知道你搭上酒店员工,又不知道会怎么训斥你,你到时别又诬赖我打小报告!”
秦白渊鼻腔里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