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动弹不了,只有玲珑腰段在扭旋之间不甘的抗议。
“不。。。不。。。”
这一哼声落进人耳里,活似火星子燃炮仗。
纪冷明吻上嫣巧的红唇,将更盛大的辣热倾注灌溉。
他把声音送进她的耳朵里。
“不要吗?”
“在拒绝吗?”
“知道身不由己吗?”
“你有得选吗!”
“你没得选!”
每一声低荡的唤嚷,都伴随着电光穿越般的猥弄。
温婉处于沸热和焚烧之间。
整个人恍惚成了一缕飏上晴霄的青烟,又辗转而成一碧汹汹澎湃的泓湾。
“我。。。我说。。。的是。。。不要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停。。。。。啊~!”
纪冷明被吞身噬骨的吆叫,激得脊背密布薄汗。
他咬着牙,眼睛发着红,心底发着狠。
点点触触,微微细细,更加的炽情难解。
“到底是‘不’?”
“还是‘不要’?”
“还是‘不要停’?”
温婉在巨大的舒畅里倍感折磨,又从浩然的折磨中,吟味出无际的蜜意。
她拼命的摇着头。
她痛苦,却又快活。
愉悦,却不遂心。
身心颠簸在没完没了的熬磨里,眼尾俱是漫溢出的难舍难离的泪痕。
“明明!”
“好明明!”
“你就。。。给我个痛快吧!”
纪冷明根本不依她。
男人瞅了眼窗外。
天光放亮,正是年少荒唐的好时候。
他不晓得从哪儿摸出来一只沙漏,放到床头柜上。
指着玻璃瓶内的红色流沙道:“漏完这一盅,正好一小时。”
“一小时后,咱们再谈别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