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皇宫之内,此刻四周挂满了素白的布幔。文武百官齐聚一堂,皆以头叩地,哀伤之情溢于言表。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,整个皇宫被笼罩在一片哀悼之中。
尽管尚未寻获皇帝的遗体,但那副金丝楠木棺材中已然安放了皇帝昔日所穿的龙袍。这象征着皇帝的威严与尊荣,也代表着朝廷对先皇的敬仰与缅怀。
在这悲痛的时刻,皇宫中的每一砖每一瓦似乎都在诉说着哀思。官员们的面容皆显憔悴,眼中含泪,心中满是无尽的哀伤与怀念。他们默默祈祷,希望皇帝在天之灵能够安息,也期盼国家能够平稳过渡,继续繁荣昌盛。
此刻的皇宫,虽富丽堂皇,却弥漫着沉重的悲伤。每一位在场的官员都深知,他们将肩负起更加艰巨的责任,以实现皇帝生前的宏伟愿景。
“三皇子!一切已准备妥当!”
一位官员跪在夏云琛的脚边,轻声细语地汇报着。
夏云琛面无表情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“今日是我皇父的葬礼之日,我对父皇的突然离世深感悲痛!然而,国家不能一日无君!”
夏云琛突然站直身体,挺起胸膛,抹去那几滴虚伪的泪水。
“我的大哥如今生死未卜,二哥则是刺杀父皇的罪魁祸首,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!现在,大夏的正统皇位,只有我能继承!”
夏云琛环视着跪在殿中的群臣,窥探他们的反应。
群臣们交头接耳,却无一人敢于站出来反对。
“三皇子,你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?”
此时,一道响亮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沉默。
“哦?”
夏云琛看着眼前这个壮硕的大汉,心中虽不悦,但面色依旧平静。
“虎威将军,你对本皇子有何不满?”
“下官不敢!只是现在皇上尚未下葬,也没有任何遗诏指定三皇子继位。而且,只要大皇子还活着,按照礼法,他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!”
虎威将军的话引起了一阵骚动。
“龙岩!你是什么意思?大皇子下落不明,如果真的不在了,难道我们要让夏国陷入无主的状态吗?”
户部侍郎苟峰气愤地站起身反驳道。
“苟峰,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!我只是表达我的观点而已!而且你也说了,只是如果,并不是大皇子真的去世了!”
龙岩大声反驳,一时间让苟峰无言以对。
“龙岩,你这番言论未免过于强词夺理!国家不可一日无君主,难道我们就必须无止境地等待大皇子归来?若大皇子不幸未归,我大夏就不再设立储君之位?”刑部尚书李培松愤怒地站起身,脸上带着一丝不屑。
礼部尚书包常树不紧不慢地反驳道:“李尚书,此言差矣!册立储君并非你我所能决定之事。当前皇上新逝,理应等待皇上下葬之后,由皇后娘娘主持朝政,而册立储君的重任也应在皇后娘娘的决策之下。”
“后宫不得干预朝政,这是历代相传的规矩,你身为礼部尚书,难道忘了吗?”李培松带着一丝讥讽地回应。
大殿之内,众大臣的争吵声此起彼伏,三皇子站在一旁,紧握拳头。他心中愤怒不已,但仍然强忍怒火,他知道此时行动并非明智之举。他在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。
突然,一道威严的女声打断了众人的争吵。
“够了!”皇后娘娘怒斥道,“皇上尸骨未寒,你们作为大夏的股肱之臣,受皇恩庇护,本应想着让皇上安心离世,却为了储君之位争得头破血流。你们觉得这样对得起离世的皇上吗?”
在皇后的威严之下,众位大臣只得默默低下头颅,不敢有所违逆。
“父皇!父皇!您在九泉之下安息吧!”
一时间,大殿内陷入了沉寂,然而就在这时,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划破了寂静。
众大臣纷纷转头望去,只见一名衣衫褴褛、蓬头垢面的人影正从殿外疾奔而来,大声哀嚎着。
“何方狂徒竟敢擅闯皇宫!速速拿下!”虽然此人面容污秽,但夏云琛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兄长夏云博。
禁军闻声而动,迅速将夏云博围住。
夏云博抬头冷冷地扫视着禁军,身上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,让禁军们迟疑不前。
“我是大夏皇朝的大皇子!你们也敢对我动手?”
夏云博一声暴喝,令禁军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三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