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微微一笑。
虽然惨,但终究种花家还是记得它们曾经惊艳过的数千年。
为了报答它们数千年惊艳华夏的先民。
秦淮觉得,应该潜心打造一件宗师级漆艺作品。
正在思考时。
商雅小心推开房门,身后跟着两个屁颠屁颠的萌娃:“秦先生,该吃饭啦。”
小如没有说话。
小雅也有样学样,奶声奶气的学:“秦先生,该吃饭啦。”
秦淮微微一笑,蹲下身,捏了捏小雅有些婴儿肥的脸蛋。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
商商雅目光落在鲁班锁零件上,忍不住一愣:“秦先生,你确定这些,能够给小孩子当玩具吗?我看着都头疼。”
商雅以为秦淮小哥哥应该会做最简单的六通鲁班锁。
结果。。。。。。
秦淮小哥哥就是想刁难亲生儿子和女儿吧?
闻言。
秦淮有点心虚,企图用***笑容蒙混过关,但被商雅一直盯着,还是露了陷。
“应该。。。。。。没有关系,小如小雅这么聪明,玩十天半个月就会了。”
说罢。
秦淮一马当先,准备出门吃饭。
毕竟刚才哄小棉袄的时候,答应了小棉袄要到外面吃吃吃玩玩玩。
作为一个伟岸的父亲,秦淮不能食言。
因此,今天晚上,他决定出门吃饭,顺便带着小雅逛夜市,去秦淮河看花灯。
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秦淮河畔,凉风习习。
秦淮一家四口,坐在三楼临窗的包间内,等待着美味的小笼包。
天已然黑了,华灯四起,秦淮河里,画船分开一道道涟漪,漾漾的柔波恬静、委婉。
朱自清曾说过:秦淮河里的水碧阴阴的,看起来厚而不腻,或许是六朝金粉所凝么?
秦淮的目光从温柔朦胧,如梦似画的秦淮河收回,与商雅对望了一眼。
两人都笑了一笑。
“慢点吃,不要把糖滴到裙子上了。”
小雅鼻腔里哼哼两声,没有时间回答,胖胖的小手攥紧一根好看的糖画,心满意足地舔着,这是秦淮曾经认识的老人家摆的糖画摊,现在老人家还健在,依旧在皂角树下卖糖画,而小雅手中的糖画,正是秦淮亲自所画——毕竟这样才能画小一半,让小雅少吃一点糖。
嗯。。。。。。
秦淮就是这么有心机。
至于秦九如,则是一如即往地嫌弃妹妹。
过了不多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