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初胡乱一答,“想看到。”
“我是香饽饽么?”
“你是。”
秦肆把她下巴往起一抬,在她唇上吻了一口。
啵。
声音震荡在了尤初心里,又在祠堂里盘旋迂回。
秦肆亲完后拍拍她的头,“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那样的话,我就让你试试我的男性功能。”
“……”她呼吸一停。
啪。
有人敲门。
她整个人一绷!
脸色猛地煞白,扭头紧张的盯着门口。
门被推开,杨飞站在外面,“肆哥,老夫人已经到了东厢房。”
尤初,“……”
他骗她?!
秦肆低笑了一声,拿出一样东西撕开包装纸,又挤开尤初的嘴巴,把那个东西给她塞了进去。
她一下瞪大了眼睛!
是、是鹌鹑蛋!
是荤的!
奶奶绝不允许她吃的!
秦肆弯腰在她耳边小声道,“傻瓜,要反抗就得从改变自己开始。”
“……”
她听到了关门声。
鹌鹑蛋在她的嘴里被咬成了碎末,久违的咸香味儿在口腔里蔓延,一点一点的侵占她全身筋脉。
原谅鹌鹑蛋这么好吃。
她背着牌位,一点点的把鹌鹑蛋嚼碎咽了下去。
那味道在她身体里待了很久很久……
……
东厢房。
秦度还在做着尤初来后他要怎么行房的梦,等的他都都不耐烦,结果奶奶来了。
他穿着睡衣到客厅,兴致缺缺:“这么晚,您怎么还没睡?”
老夫人两鬓斑白,确实很憔悴了不少,她叹口气:“那你就让我少操点心。”
“我又怎么了?我最近安份得很。”
老夫人直入正题:“你那病好好吃药,不准和尤初有什么夫妻之实,让她好好待在祠堂。”
秦度蹭地一下站起来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