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熏醉的感觉也是会让人四肢无力的,虽不至于浑身瘫软,但好像就是找不到主心骨。
敖瑾见之便有些后悔,不该在这个场合纵容她品尝那酒的。她若是真想学,可以私底下再慢慢教,眼下营里在座的可都是长辈。
其实敖瑾心里最不愿意的,还是让别人看见她这副迷人的醉态。
遂敖瑾毫不耽搁,起身便半搀半扶地带着敖珞低调退了出去。营里武将们饮酒正酣,也不会注意到他们。
敖瑾让人备了马车,再留下人手一会儿告知威远侯一声,自己便先带着敖珞打道回府了。
他抱着敖珞登上马车,帘子将将一放下来的瞬间,便不客气地把人压在软枕上,扶着她的头低头霸道欺压地吻住。
敖珞喘不过气,更不想推开,身子一点点瘫软下去,在他的吻里放任自己沉沦。
窗帘外的月色洒了一地的凉白。
车辙碾压着地面的声音咕噜噜,掩盖住了敖珞嘴角溢出的破碎叮咛。
他身上的酒气,真的让她彻底醉了。
敖珞只恍惚感觉到,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,她极是喜欢他身上的气味,和他嘴唇上的触感与温度。
碰到他舌头时,敖珞心肝一阵乱颤。
她却主动伸手搂了敖瑾,低喘着与他唇舌纠缠。尽管自己全线溃败,她也舍不得放开。
她极少这般火热。
那酒把她的脑子烧成了浆糊,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很喜欢身上这个人。
敖瑾身体震了震。
敖珞依依不舍地离了离他的唇,外面寂凉的月色下,隐约可见她红唇灔极,她眼里流光湿润,又仰长了颈项微微抬头,
顿时敖瑾暗暗吸了一口气。手里钳着敖珞的身子,也用了用力,好似在和自己的意志力做斗争。
敖珞在席上看敖瑾饮酒时便注意上他的了,眼下终于碰得着、摸得到,。
敖瑾难耐地滑动,她口齿轻轻从他皮肤上摩擦过,都激起一阵麻意从他脊骨慢慢爬上来。
敖珞无知无觉,手里抱着他的颈子,吭道:“你不要乱动,不然我咬不到它。”
敖瑾闭了闭眼,深呼吸,才沉哑着嗓音低低与她道:“这不是用来给你咬的。”
敖珞可不听,对他的十分执着,牙齿没怎么用力,咬过几口后便又亲又舔,在他颈上一路留下自己的口水印。
这真是非人的折磨。
敖瑾恨不能就在这马车上将她就地正法。
他手上有力地捉住她的腰肢,最终费了好大意志力才拉开些许距离,极尽忍耐道:“再乱咬,信不信我抽你。”
明明她自己那么害怕,偏偏还要来惹火他。
若不是不舍得弄伤她、弄疼她,敖瑾也不至于拿她这么没办法。
敖珞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,也全然没被他的话给慑住,又情不自禁地往他唇上凑,声音又娇又软能拧得出水一般地唤他:“……”
第二天敖珞醒来的时候,只觉脑袋晕晕沉沉,安夏从旁递了一碗准备好的醒酒汤给她。
敖珞不大意地喝汤时,安夏便幽幽地开口道:“小姐昨个喝醉了。”
敖珞动作一顿,抬头看了看她,从她的脸上看出许多内容,不由面皮一紧,问:“我可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?”
安夏继续幽幽地道:“送你回来时,你搂着他不肯放,还试图把他拖上床按着往他颈子上凑。”
敖珞:“……”
她揉了揉额头,冷静片刻,昨夜的事也只想起来几个片段,后道:“你确定你没有添油加醋?我真干了那样的事?”
安夏点了点头,面色如幽灵:“奴婢半点都没夸张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姐。”
大抵昨晚敖珞惊世骇俗的举动彻底把安夏给刺激了,到现在她都还没缓过神来。
安夏还深有领悟地道:“看昨个离开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,应该是恨不能把小姐给办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