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院礼貌问了一声,“大爷您吃不吃?”
“不吃。”
听他不吃,护院掏出怀里的油纸包,大大的咬了一口。
今早厨房做的梅干菜肉饼,真香~
不知为何,沈世武还觉得有些奇怪,过了半晌又问,“这马车怎么走的这么慢?”
护院看了看车程,憨厚的笑笑,“大爷可能是骑马惯了。”
听他这样说,沈世武也好笑自己的敏感,选择闭目养神。
确实有几年没有坐过马车,处处觉得奇怪也是常理。
“咳咳~”
突然,一道娇细的咳嗽声传来。
沈世武瞬间睁开眼睛。
“咳咳咳咳~”
外面赶车的护院被饼呛到,一个劲儿的咳嗽。
沈世武掀开帘子,皱眉打量着他,“你没事吧?”
护院一边喝着水,一边摇头说着,“没事~咳咳~”
沈世武半信半疑的放下帘子。
在天黑前,马车停在一处驿站。
夜晚,准备休息时,门被敲响。
沈世武披上外袍,打开门便看到沈云飞一张焦急的脸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沈云飞张张嘴,又摇头,“进去说。”
“温颂。。。”
沈云飞口干的很,话说一半,看到桌上的水壶,端起来就往嘴里送。
沈世武皱眉看着他,也没催促。
沈云飞喝够,擦了擦嘴巴,从怀里掏出手写信,“她离家出走了,你自己看吧。”
沈世武快速拿起查阅,眉头也随之越皱越深。
信是温颂留给沈云飞的告别信,说明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,不要找她,也不要担心她。
沈云飞说着,“春夏那丫头什么都没问出来,也不知道温颂去了哪里。”
“我已经派了人找,到现在还没消息。”
沈世武脸上难看,若有所思的说着,“我可能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“嗯?”
沈云飞眉头松开,“在哪里?”
马车中,温颂别扭的转着身子,幸好车厢座位下面的空间够大,她挤挤倒是也正好。
可时间长了,胳膊腿酸麻的很,现在只想下车活动。
耳朵贴在一侧听着外面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