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发生什么事情啊,要说有事就是我和沈傅岳冷战了,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。”
等他们离开之后,花店的门口已经被贴上了转让的牌子。络绎已经好几天都联系不上她了,忙着考试的他也没有时间,准备考试结束之后去找何聪聪和温雅。公司内,秘密因为昨天忙了一天,累得早上已经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。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,秘书的一声惊叫惊动了小区电线杆上的小鸟,扑闪着翅膀赶
紧离开了这个地方。他站在沈傅岳办公室的门口,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去,就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。秘书直接深深地鞠躬,眼睛盯着地面,铿锵有力的说道,“
总裁好!”按照平常的方式,这个时候的沈傅岳会伸手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臂,然后问他几点。谁知道今天秘书已经准备好回答了,沈傅岳却什么都没有了。等了半天,只等来了一句
,“吃早饭了吗?”
秘书赶紧站了起来,心中十分的复杂。他在想,总是是不是因为自己昨天努力工作了一天而包容了他的这次迟到,可是吃没吃早饭是什么梗,他要怎么回答。
这样简单的一个问题在秘书这里却像是高考最重要的一道题,需要认真回答之后才能得分。
“吃了。”
“那你去帮我买份早饭,你要是没吃的话给自己也带份。”说着,沈傅岳将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了秘书,秘书紧张兮兮的接了过去,“好。”吃过早饭的沈傅岳突然想到昨天管家的那个电话,本来说好他会解决的,可是昨天和何聪聪吵了架,什么都忘了。他现在才掏出手机,翻开了通话记录里那个许久前打过
的电话,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。
刘氏一大早便将管家叫到了身边,指着他的鼻子,掐着腰,“就交给你了一个任务,你竟然都不能完成。你说,我们家是不是该换个管家了?”管家听得瑟瑟发抖,低着头不敢抬起。一瞬间想到了自己在刘氏这里受到过的屈辱,管家准备豁出去了,不干了就不干了,有着这样的主人光是受气都受够了。想好了他
鼓起勇气,正想要开口的时候,刘氏的手机响了。
刘氏大骂一声,“谁啊,这么一大早的给我打电话,真是没有烦人!”刘氏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拿出了手机,将管家的事情暂时放在了一边。
当她看到电话上名字的时候,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对着管家讽刺道,“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吗。”
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,谁知道突然撞到了一个人。在他回头的时候对方已经炸了,“你干嘛啊!不长眼吗!闲着没事干嘛倒着走啊!”
程朵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管家的身后,管家一脚踩在了她的脚上,他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“都给我闭嘴!要吵出去吵!”没想到刘氏比程朵莹还要愤怒,听到刘氏话,她立马不说话了,只是瞪了一眼管家。这家里有着两个女人简直是让所有的人都受不了了。吃个饭要求这要求那,说什么吃的食材必须是当天新鲜的,用的东西都要最好的。这还不算什么,最令人厌恶的是,
她们两个根本不把佣人放在眼里,甚至是把他们当狗使唤。
这样的待遇已经令好几个人辞职了,虽然工资高,可是过得却不是人的生活。房间里面安静下来之后刘氏接通了电话,那张渐渐开始有皱纹的脸已经不能用粉底遮盖了,甚至看起来特别的吓人。她带着得意的笑容,将手机放在了耳朵边,“这是谁啊
,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妈妈都给忘了呢。”
电话一接通,沈傅岳就听见了那个令他厌恶到不行的声音,有那么一瞬间,他想要直接将电话挂断。可是想要管家的处境,沈傅岳强忍着。
“以后不用再叫我回家了,如果你们两个还是这幅模样,小心我把你们两个赶出去。”沈傅岳威胁说。里发生的事情他还是略有所闻,谁让刘氏向来就是这样的人。
刘氏的脸色愈发的难看,照着现在这个情况,她想要得到公司,会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。可是依旧不能放弃,说什么也不能让沈氏落在那个贱人的手里。
“你就这样和妈妈说话的吗?”
一听到妈妈这个词语,沈傅岳就头疼。他冷冷的说了句,“我是不会回家的,除非你搬出去。”说完,不带任何感情的挂了电话。刘氏盯着黑了的手机屏幕,愤怒到不行。忽的站了起来,伸手便开始砸着身边所有能够砸碎的东西。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次响起,家里的用人早已习惯,只是无奈的摇摇头
,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。
沈傅岳头疼的揉着太阳穴,这个时候秘书抱着文件走了进来,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面之后并没有想要离开的举动。沈傅岳不解。“总裁,我调查出幕后主使是谁了。”秘书正在以求表情的态度看着沈傅岳,没想到沈傅岳没有任何的表情。秘书心想,不应该是这样的啊,难道不是应该激动的问是谁吗
,为什么沈傅岳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“是谁?”等了半天,只是冷不丁的蹦出了两个字。
“韩雅然!”秘书几乎是从牙缝里面将这三个字挤了出来,可想而知他对这个人有多痛恨。
虽然没有确认,可是沈傅岳已经猜的不差一二了,因为除了韩雅然也不会有别的人了。像这样的事情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得出来。
为什么不会是刘氏和程朵莹,因为这样的小把戏,刘氏根本不屑一顾,她要是行动的话绝对是大动作。沈傅岳在心里默念着韩雅然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。正在家里的韩雅然右眼突然跳了一下,自言自语道,“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?”只是说了一下,她也没有在意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