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没有办法,只好带着她直接找到保定来。
等找到白寡妇家时,两人又累又饿,又都松了口气。
拍了拍白家的大门,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,看到门外站着的兄妹问道:“你们找谁?”
傻柱说:“你是白姨吧?我是何雨柱,这是我妹妹何雨水,我们从京城来,找我爸何大清。”
白寡妇冷声说:“你们等着,我让老何出来和你们说。”
说完,转身回了屋里,过了一会儿,只见她又从屋里出来,走到大门口说:“你爸说了,离开京城之前,已经什么事情都说清楚了,不想见你们,让你们赶紧回京城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说完,将院门一关就回了屋。
傻柱顿时气了个倒仰,以前怎么都没想到,这个爸会这么无情!
人家都说,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,以前他还不相信,现在他是真正相信了。
“爸,雨水说想你,我带着她来看你了,你出来一下。”
傻柱站在院门外高声喊着,何雨水也哭着喊爸爸,引得周围的很多邻居围观、议论。
然而,院内根本没有声音。
“不会是没回来吧?”傻柱忽然有了个想法,不然实在无法解释。
傻柱问一个中年人:“大爷,你知道我爸在什么地方工作吗?他今天是不是加班没回来?”
中年人说:“你爸在国营饭店工作。不过,我看到他已经回来了,在这家门口,我们还聊了几句。”
傻柱心头火起,既然何大清已经回来,怎么会心这么硬?
好不容易来一趟,他自然不愿放弃,又和雨水喊了起来。
可是,任由他们在外面喊得嗓子都哑了,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傻柱抱着何雨水,靠着墙坐在地上,两人都是泪流满面,悲伤得不能自已。
如果秦铮在这里,也许会真心感叹一句:
世间无限丹青手,一片伤心画不成!
一直到了晚上1点多,两人又冷又饿,实在撑不下去,傻柱只好又背着何雨水回到火车站,买票回了京城。
自此,傻柱心里就恨上了何大清。
第二天晚上,当两人一身疲惫的回到四合院,看着两人的气色,众人都知道结果肯定不会好。
但无论众人怎么问,傻柱都没有说。
可是,当韩晴关心的过来询问情况时,何雨水扑在她怀里,哭着将情况说了一遍。
一时间,麻木不仁的有之,兴灾乐祸的有之,真心安慰的也有之,好多人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盘。
聋老太太坐在傻柱家中,将拐棍往地上一拄说:“我的傻柱子哟,可别难过了。以后,你就当没有这个父亲,老老实实学艺,认认真真工作,把雨水照顾好就行,可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傻柱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,心里愤恨烦闷,郑重的点头答应,自此熄了再去保定的念头。
就在春节后的第十天,也就是秦铮所在部队从24A公路高地阵地撤离的那一天,易中海突然收到了一封从保定寄来的信和一张汇款单。
他读完信,坐在家中久久沉思不语。
晚上,他又来到了聋老太太房间,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。
从她房间出来,易中海又去了傻柱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