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也失了耐性,把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床单扯掉,再揪住她轻松往后一提,随即夹棉袋一般横夹在腑下,嗤笑道:"你也玩够了,该我了。"
"秦桑岩,我警告你,如果你真的敢对我乱来,我发誓你将后悔终生,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一万倍的偿还给你——"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使她恐惧万分,她头在前,身体在后,侧身背对他,自腰中间被他铁臂夹着走,奋力蹬着双腿,困兽一般发出濒临死亡的尖叫。
大手玩弄她那两团饱-满,小山包似的鼓鼓的,嫩嫩的,走动间一跳一跳的,荡出一圈圈ru波,可真美,他喉咙发紧,步子迈的更大,直接往刚才他们站的那颗树下走。
这时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,他哼了一声,把她甩到地上,再提起来直接压在树杆上,托着圆翘的臀部调整好角度,身体往前一沉,把自己全部送进去。
夜色朦胧,车来车往的马路上,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一对男女,一个全身脱的精光,一个衣冠楚楚,从后面一看男的穿戴整齐,腰部有一长又细又长的白腿交叉夹着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,因为男人的每次狠狠的挺腰,那白腿儿就上下颤抖摇晃,双脚痉-挛着,脚尖绷的快曲成一团。
"好疼,你滚,你滚开!"她推着他,立刻花容失色,已经几个月没有做过,那里又干又紧,他一进去,如火棍往里捅,骤然被排山倒海的疼痛淹没。
她仰头发出呜咽的抗拒声,脑袋撞到树杆上也不自知,只知道疼,里面骤然收缩,想把他挤出去。
于她是撕裂的痛,于他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,几乎眯了眼,他长抽一口气,有力的双手紧紧压着她,让自己深埋在深入,她里面层层叠叠的,紧紧箍在粗大的头上,并不断的吸着,像是等不及他射出生命的精华去灌溉,又暖又温的让他酥麻难忍,开始在那销魂的娇嫩处艰难的进出。
米娅疼的哭出声来,大骂:"畜生!"
他爽的勾起唇角:"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,看看你和我在做什么,在野外媾-合,这么说你也是畜生。"
她被撞的快散了架,粗糙的树杆蹭的背后的皮肤阵阵火-辣,嘴里抽噎仍不服气:"秦桑岩,你不得好死,我咒你下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!"
在她体内渐渐顺畅,但快不起来,每一次都带动她身体,使的她胸前的两团饱-满波涛汹涌般一直晃,他一面低头去含弄那顶端颤巍巍的红梅,一面猛烈摇着自己的腰,"我从不信命,也不信轮回之说,你再诅咒我也不无所谓。"
粗大冲撞不迭,她下面被摩擦的越来越热,不再疼痛,感觉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,娇嫩处撑到最大,在他的凶银挺-送下,一股酥麻的电流如海潮般涌来,使她骂声渐小,开始晕头转向。
"叫出来。"他抱起她的上身,猛的立起,让她离开树杆,这可吓坏了她,怕摔倒,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,可是她的两条腿急于找到地方踩,他太高,又后退两步,使的她根本无处可踩,两条洁白纤细的长腿乱晃。
"你混蛋!人渣!"
"我可不是听你叫这个。"在重力的作用下,他进入的比刚才深,转着腰往她深处研磨,将那里撑的满满的,她只觉被他一下子顶到了内脏,身体不禁痉-挛,颤的益发厉害,热情的汁液汹涌而出。
她哪里吃得消,承受不住的大口大口喘息,一阵急颤,感觉花道深处传来快-感,那是一种类似电流一样的兴奋感,并像潮水一样快速在体内累积,她的身体紧绷起来,重重迭迭的包裹着吸-舔他的巨大,他舒服的快要一泄千里,意乱情迷中一掌拍向她白嫩的臀部,"宝贝的,夹的真舒服。"
她狠狠瞪他,嘴里气息薄弱:"秦桑岩,你混蛋。。。啊嗯。。。"
他开始狠-捣-猛-送,阻断她的话,"老说同样的话你不觉得累,我都觉得累。"脚下开始踱步。
"你要做什么?不要。。。"她感觉路边有车灯往这边打,花道开始跟着这情绪一拧一夹一抽。
他爽的几乎缴械投降,闭着眼睛埋在他体内享受那销魂的紧夹,然后再次开始律-动,结合处被他挤出来的汁液飞洒在沿途,他兴味道:"瞧瞧,你体内溅出来的水还可以灌溉土地,你说咱们一走,这儿是不是会在你的灌溉下长出一片大树。到时候没人知道这些树是谁的杰作,只有你我知道,它们是你的功劳。"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