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不住阿坤,交换不了物证。
叶柏南不得不玩阴招了。
“李氏集团生意这么差,逼得董事长兼职下海了?”
“我名下一家公司,资金链断了,赚一笔外快,补窟窿。”霍时渡既正经,又不正经,“你名下有叶氏,有宏华国际,一家垮了,有另一家扛着,竟然也出卖色相了?”
“居安思危。”叶柏南心平气和,陪着他不正经,“发展副业,万一两家公司一起垮了,不至于喝西北风。”
霍时渡笑了,“在明处,柏南凭头脑赚钱;在暗处,凭‘体力’讨生活,文武双全啊。”
打趣,嘲讽。
“你体力也不弱。”叶柏南亦是笑,“以后咱们是同事了,多关照我。”
“遇到不太丑的富婆,我让你。”霍时渡一派仗义豪情。
“漂亮的富婆不让我吗?”
“我母亲是,她会来这种地方吗。”
他们一同笑出声。
霍时渡下台阶,叶柏南进大厅,擦肩而过之际,“阿伟在我手里,收起你的心思。”
叶柏南偏头,四目相视,“花魁的弟弟在我手里,各有筹码,各凭本事了。”
“花魁姐弟没价值了,你要的东西,归我了。”霍时渡含着烟,没怎么抽,长长一截烟灰坠在皮鞋上,碎为粉末,“我可以给你一部分,我要她弟弟。”
叶柏南凝视着他。
好半晌,“在哪交易。”
“你等我电话。”
“时渡。”叶柏南叫住他,“我绑得了一次,也绑得了两次,你最好少和我玩心眼,我不希望事情做绝。”
“你没资格谈条件了。”他一步一台阶,隐匿在夜幕深处。
绕到后门。
一辆车在树下鸣笛。
“鸭王凯旋啊!”沈承瀚调侃,“伺候了几位阿姨啊?”
纪杳眨眼,“哥哥。”
霍时渡伸手,捏她脸,“演得挺逼真。”
她撅屁股,自上而下审视他,衣服整齐,皮带扣不像是解开过,大亏没吃,小亏未必了,“你亲嘴了吗?”
沈承瀚瞧热闹,“问你呢,亲没亲!”
霍时渡使劲捏她,“你哥哥险些失身了。”
她紧张,“然后呢?”
“不提了。”他吓唬她。
“失不了,你哥哥鸡贼着呢!”沈承瀚拐弯,驶出巷子,“东西藏哪了?”
“卫生间的洗浴柜。”
“太私密了。。。”沈承瀚嘬牙花子,“客人用客卫,没机会用阿丽的主卫。”
“有机会用,也没钥匙打开柜子。”霍时渡摩挲着下巴的胡茬,“阿伟知道钥匙在阿丽办公室,具体位置不知道。阿丽被男人伤透了,即使动真情,有了阴影,也会警惕。何况是花魁搜集的罪证,和阿伟关系不大,瞒着他很正常。”
“白折腾了。”沈承瀚懊恼。
“钥匙在陶土娃娃里。”纪杳趴在驾驶椅后面,“那只女娃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