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姐我是谁啊,我是流氓啊,我是女流氓,我会怕他?
小伙喝了啤酒,人显得更帅气。小脸泛红,眼神流转,盖不住的风流潇洒。
好,就得是这样的才迷人。
一对桃花眼太勾人了,肩宽腰瘦。蓝衬衫衬托的他A4纸的腰让人着迷。
“来,干杯。”
“你别顾着吃花生啊,吃我。”
“不,你没有猪头肉好吃,够麻,够辣,够有味。”
“渣女,你这么爱吃肉?要不,啃我吧。”
“切,喝酒。人肉吃了会死,我们老家上了年纪的人说,过去受灾年,换着煮人肉吃,那吃了人肉的都死了。”
“你说,这外面好不好玩?”
“比厂里生活丰富。可是我们就是出来赚钱的,以后是要回老家生活的。”
听到我说这话,胡敏新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在外生活?”
“啊?不回老家吗?”
“你老家你生活了20年还没够啊?嫁到外面,在外生活。有没有想过在外买房子,在外生活?”
“这个不敢想。”
毛豆是盐水加调料煮的,主打的是个咸,别的没有味。过来喝酒的人看到我们吃猪头肉,也去外面买了份。这边猪头肉的店很多,随处可见。
看到我们都吃猪头肉,卖啤酒的老板有点悲催。
人家想了想,打电话给家人:“嫂子,你明天推车过来我们啤酒店这儿卖吧。这边的客人都喜欢吃猪头肉。我们这个盐水花生和毛豆卖不动。”
“别动,你脸上粘了东西。”
“哪边脸?”
“我来。”
胡敏新手指捏了捏我的脸,放在他鼻子下嗅嗅:“好香,是猪头肉的香闻。我不怎么吃辣,看来,以后为了和你相处,要学会吃辣。不过,我老家也吃辣,吃的不凶。你们第陕我看能吃辣。”
“对啊,我们陕西来说,辣子是一道菜。青辣椒丝用热油一浇就夹热馒头吃;或是辣椒面用热油一激,放上白芝麻,就是冬天里一道菜。现在,我们那边人用洋葱,或是香菜,还有八角桂皮一类在油锅煎,就是为了留它们的香味。”
胡敏新道:“你怎么喝不醉啊?我喝的都迷迷糊糊了。”
“不可能,男子汉不能说自己不行。不许在我面前耍无赖。我们老家都喝白酒的。这啤酒嘛,喝了就是肚子涨,别的没什么感觉。我觉得喝的还不如茶水,也就是喝个氛围。过来,让姐香一个,这么帅不让人亲,太浪费资源了。不许违背妇女的意愿,我数到三。”我一双魔抓伸下桌底。
“姐,这人太多了,我不好意思。”胡敏新拉着我放肆的手,怕我酒醉了让他难堪。
“那快点喝,一会儿去3号门口,那边招工处有大榕树,让姐好好疼你。那里没人,树木阴森,是少男少女散步的好去处。”
“你好坏啊,是不是酒喝到位了,你连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了?”
“谁让你长的这么帅,让姐喜欢呢?你这是长在姐的审美上了。鼻子是鼻子,眼睛是眼睛的,小伙长的不差一样。小绵羊,姐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,我要把你抓起来,吃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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