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骁的身体迟滞一瞬。
“不舍得说他就把责任推给我?”
继续动作,放松、绷紧,短袖上滑,劲腰露出半寸,大腿肌和手臂的肌肉轮廓尽显。
身躯平稳起落,节奏不疾不徐,好像身上坐着的女人对他来说毫无影响,不苟言笑、沉稳庄重。
床上可不是这个调调呢。
扯碎衣衫、撕破表象,蓄满力量的狮会肆意掠夺,压在身上凶猛地冲撞。
狂野、雄健、粗犷。
……竟然想起一身军装的男人,被困住的野性,束不住的性器。
疯狂起来,是不是还像穿着衣服时伟岸?
余殊坐到地上。
趁男人起身,右脚贴着地板从他身下探进,大腿位置。
落下,翘起的脚尖碰到胯间,和沉甸甸的雄性象征一触即分。
“是你又怂恿他。”
贺骁浓眉挑起。
女人轻轻晃着脚,脚趾隔着柔软的布料一下下揉擦、一点点拨动,每一次的力道都不同,似乎随时能更重一点,能挤压到性器让它发疼。
不可预料的未知,催发出抗拒和隐秘的期待,神经在自主反应,随着她的动作轻微跳动,欲罢不能。
但不能让她轻易得逞。
这可是条难养的鱼。
贺骁徐徐撑起手臂,再下落只到一半,让她碰不到。
“他说是我怂恿的?”
腰背的汗水滑向腹部,白净的脚抬起一点,脚背贴上的皮肤又烫又滑。
微微挪了挪,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在动,硬度和热度尽显张力。
“不说我也知道,你和文远一个出主意一个出东西,药剂或者别的什么。”
“我没那么闲,你去问魏文远,看看和他有没有关系。”
“发什么火?”余殊两手向后撑上地板,脚趾灵活地勾住短袖下摆,“夜路走多会见鬼,我担心肖恩,更担心你们。”
贺骁对她的话嗤之以鼻,“没人想让他出事。”
余殊眯起眼,雪白的脚游到男人胸口,肌肉的边沿那么明显。
脚趾摹画胸肌的轮廓,试探性的线,欲的界,一下、一下、又一下。
男人绷紧下颚,身前和背后的手臂迅速交替。
脚尖稳稳地抵着地板,弯曲的弧度几乎没变。
发梢挂着的汗珠被他的动作甩出几滴,有一滴落在她另一条小腿上。
浓郁的荷尔蒙,强烈的视觉冲击。
余殊闻得身体发软,看得骨头发酥,稍微蹭了下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