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池越洲做出决定:“我陪你去,但你要跟紧我,一旦发生危险,立刻退离那里。”
池浅一个劲点头:“放心叭!我肯定老实!”
被派去护网前面找机会给动物取血的研究员都失败了。
想也知道,这种情况下还想抽它们的血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但如果不冒险,他们就无法得知这些动物暴动的原因。
基地几个门都被堵死了,只有直升机能出去,但能不能安全降落都是个问题。
情况很严峻。
负责人和其他军官们都很担心地看着池越洲和池浅靠近护网。
他们并不赞同池越洲去冒这个险,他对基地来说太重要了,容不得一点伤害。
但这是他的意愿,无人能够违背。
“池专家过去我可以理解,他外甥女这种时候还要跟上去凑热闹,是不是太不知轻重了?”
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就只会给大家添麻烦。”
“池专家不仅要想办法取血,还得分出精力来护着她,万一出什么事……”
“人家舅舅都没说什么,轮得到你们在这说三道四吗?不服气的有本事当着面和池专家说啊!”
人群里的议论声小了点,但依旧存在。
在他们看来,池浅这样的小孩跑到护网前面,除了添乱什么也做不了。
然而,惊人的一幕发生了。
当池浅走近的那一刹那,那些张牙舞爪、咆哮怒吼的野兽们,安静了一瞬。
它们的怒吼声渐渐变了调,汪汪嗷嗷的像是受了欺负的奶猫奶狗,争先恐后挤到池浅这边跟她告状。
“姐姐,我的头好痛,好难受。”
“我该怎么办,我感觉快要死掉了。”
“有坏人在森林里的河流下了毒,我们喝了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有做,为什么欺负我们呜呜。”
池浅伸出手,摸了摸最靠近的花豹脑袋,“可以借我点你们的血吗?我想知道你们中的是什么毒。”
花豹被她摸了以后,欢喜占了上风,头痛的感觉好像都有降低。
它乖乖伸出自己的爪爪,怕伤到池浅还是朝下的。
池浅就对池越洲说:“舅,来抽血。”
池越洲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,但非常迅速地给花豹抽了血,又抽了其他几只动物的,让人立刻拿去化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