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颜辞对毒药免疫。
可毒不死,慢慢折磨不也挺好?
眼前的身体过于平坦,令人生不出邪念。
奚挽玉确实好奇,颜辞是用了什么秘法,才将身体改造成现在这样。
温润的指尖不经意刮擦过皮肤,带起不可言喻的酥麻。
等到伤口重新被包扎好,颜辞抢过他手中的瓶子,把人压了下去。
“挽玉替本宫上药,本宫应当回礼才是。”
奚挽玉的裤脚被掀开,里头的口子大差不差的长好。
她有样学样的将粉子均匀铺盖在了他的腿上,注意到他晦暗不明的瞳孔,状若疑惑:“挽玉怎么不高兴,可是这药有毒?”
“自然是有毒的。”
奚挽玉的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,只是蔓延程度很浅,只是腐蚀了表面一层新肉。
他疼的脸上发白,样子却是笑着:“殿下,奴可舍不得让您一个人疼,有奴陪着您,可还满意?”
颜辞心疼的把剩下的药全倒了上去,不忘给他擦掉冷汗:“口是心非的小疯子。”
奚挽玉眼底藏着深深的兴奋。
他知道自己不管对颜辞做什么,对方都会同样回报在他身上一份。
他很是期待,同样的力度,究竟是他先死,还是她最先支撑不住。
要知道,腐药对他来说不过是在腿上。
可颜辞伤的是心脉,那药会通过浅表一点点延伸至内里。
心脏腐烂了,人还能活吗?
事实证明他又猜错了。
颜辞可以说得上是对任何药物免疫,他已经疼到近乎半昏迷,她还一点事没有。
迷糊间,奚挽玉腿间传来凉意。
他睁眼,颜辞正认真的趴在他的膝头,用他拿来刺杀她的匕首,为他仔细挑着腐肉。
颜辞的侧脸完美,借在昏暗的烛光下,更显不似凡间之物。
他莫名呆滞一瞬,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妖物。
再后来的事奚挽玉全无印象,颜辞将他打晕了过去。
……
往年的盛宴期间,都是取消了朝堂的。
今年倒是难得出了点意外,停歇的期间又把朝给开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