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还剩下一两口气,他们也躺在地上再无动弹的力气了。
杨烈从半空之中飘然落下。
虽然他依旧是那副枯瘦如柴,佝偻着身子的白发老人模样,但这一次他没有戴面具。
接着“假形”变化之法,杨烈给自己这个名叫叶业的马甲,选了一个明确的长相。
这长相要是放在杨烈前世,估计大部分人见了都能一口叫出:“本山大叔!”
天空中,公孙谨收起手中的单筒望远镜,把它递给身边的公孙鸣幸。
“鸣幸你快看看,这位是否就是你在广受镇遇到的那位前辈?”
公孙明鸣幸接过单筒望远镜看了一眼后道:“当时那位前辈戴着面具,孩儿未曾见到那位前辈的真实面容。
不过从身形和修为手段上来看,应当就是那位前辈无疑。”
公孙鸣幸说完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颈处的震卦。
“再继续看看吧,要是这位前辈真的无人能敌,那咱们就做好投诚的准备。”
“孩儿明白了。”
公孙谨和公孙鸣幸交谈间,杨烈已经找到了齐璞瑜。
“你就是相夫氏之墨的门主齐璞瑜对吧?”杨烈拿脚踢了踢齐璞瑜的脑袋问。
齐璞瑜以为杨烈不认识他,于是抖了个机灵:“前辈您认错人了,晚辈并非齐璞瑜。”
“哦。”
砰!
杨烈淡淡地应了一声后,直接一脚踩爆了齐璞瑜的脑袋。
可怜堂堂相夫氏之墨的门主,连替死傀儡都没来得及用就直接一命呜呼了。
“你们当中真没有一个人叫‘齐璞瑜’吗?”杨烈明知故问。
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艰难地爬起来回应:“前辈,刚刚死在您脚下之人,实则就是我相夫氏之墨的门主齐璞瑜。
晚辈名叫曾沧海,是相夫氏之墨的副门主。
若前辈愿意高抬贵手饶晚辈一命,晚辈愿代表相夫氏之墨尊前辈为钜子。”
“哦?”杨烈走过去将曾沧海扶起来,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在你体内弄个千机锁你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曾沧海有些无奈地点点头:“弟子愿意接受前辈的千机锁。”
“嗯,你小子还算识相。”
杨烈指了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这些人。
“你看看地上这些有没有你要保的人?有的话就赶紧指出来,不然我就全部处理了。”
曾沧海还没来得及指,但凡有口气的人,这时都咬着牙不断向曾沧海表忠心。
曾沧海试探着问杨烈:“前辈,这些人晚辈可否全都留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