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音刚落,徐明清拉了我一下,意思是问我怎么给他道歉了,我罢了罢手,示意他不要说话,而谢坤元应该是看到我们俩的小动作了,连忙罢手道:“冯师傅,您客气了,我只是说了我的真实想法。
”
“对了!
”
谢坤元可能是怕我会继续这个话题,补充道:“你刚才说我爸死亡时辰不对,是我爸的八字有问题么?”
我稍微想了想,解释道:“跟八字没关系,应该跟你爸受的伤有关,如果条件允许的话,我想让你带我去一趟那工地,当然,如果没那个经济条件就算了。
不过,有一句丑话我要说在前头,以你爸目前的状态来说,一旦仙逝了,他的秧可能会变成恶秧。
”
“恶秧?”他疑惑地看着我,问我:“什么意思?”
我解释道:“对于我们批殃人来说,秧被分成了七大类,其中恶秧颇为棘手,会伤及亲人,子嗣,甚至是你爸的下一辈子。
”
“啊!
”
他惊呼一声,死死地盯着我,“有办法解决么?”
我苦笑摇头,“一旦出现恶秧,除了灭了,没别的办法。
所以,我给你的建议是在你爸出秧之前,先弄清楚他受伤的原因,只有这样,才能确保你爸出的秧不是恶秧。
”
“这…这大概要多少钱?”谢坤元低声道。
“你只负责我们俩的来回车费以及生活起居就行。
”
我如实道。
“那…那…那您的辛苦费要多少?”谢坤元怯怯地看了我一眼,低声道。
我罢手道:“辛苦费啊,不用了,当是我给你交学费了。
”
“交学费?”谢坤元疑惑地看着我。
我笑了笑,就说:“谢同学,你可是名牌大学的学生,而我下半年要念高一了,自然想让你辅导我一下,我可是打听过了,像你这样的学生,辅导费贵的离谱,这么一算,还是我沾光了。
”
我之所以这样说,主要是想安他的心,至于让他辅导,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,我也不可能让他给我辅导。
“不对啊,听段老师说,你连重高都不去,怎么会想着让人辅导?”谢坤元询问道。
我哈哈一笑,就说:“去了重高,那是凤尾,可如果去了普通高中,以我的成绩还能混个鸡头当当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!
”
我怕他继续问下去,连忙扯开这个话题,就说: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还是说回你爸的事,你是怎么想的,是在这等着你爸仙逝,还是去一趟你爸上班的工地?”
“我…我怕我们刚走,我…我爸就走了。
”
谢坤元迟疑了一下,如此说道。
这倒是个问题,从生辰八字来看,还有三天时间,但身体状态却只剩下几个小时了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了,我更偏向于相信生辰八字,因为身体状态完全可以用氧气先吊着,吊三天应该没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