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张氏,你又来找李媒婆,给你东旭介绍对象吗?”
“是呀!
李媒婆在家吗?”
“你来晚了,他们一家下乡走亲戚去了,”
贾张氏听了,瞬间回复精神,不再懒洋洋的,着急问道;
“他们走了,走了多久,”
“有一会儿了,要是你早来十多分钟,就能遇见她们,看你这么急,有什么急事找她,”
“是有点急事,你知道他们在哪里赶车吗,”
“东直门,要是你动作快,班车还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贾张氏就跑没影了,
贾张氏那个急呀,这要因为自己相亲黄了,那还不被东旭埋怨死,
“李娼妇你就不能等老娘来了在走,你们这是早就走,急着奔丧吗?要是这回因为你,我儿子相亲黄了,你看我不天天在你家门前骂你,哼!
”
心里骂归骂,脚下不停的向大路跑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不知不觉太阳高挂,胡建军知道葫芦有冬暖夏凉功效,可是现在不适合用,
现在能随意控制葫芦瓶,一个念头就把冬暖夏凉给关了。
别人满头大汗,自己钓鱼用力不出汗,像这样的奇事,在这个没有娱乐的年代下,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,虽然不至于切片,要是被有心知道了,那就麻烦不小,
胡建军看着阎埠贵和雨水都流汗了
“阎老师,这天太热了,我们回去了吧,”
阎埠贵看看天色,
“是该回去了,都快十点了,我们回吧!
”
胡建军看着守在这里的伙计,就对宫七有点无语,自己钓一条起来,就让伙计拿一条回去,也不怕伙计累死。
“哎,回去给你老板说,我们不钓了,让你们老板算好账,我等下过去拿钱,”
伙计对胡建军的不礼貌,也没有生气,反而高兴说道;
“好嘞!
我马上回去说,”
伙计能不高兴吗,早上到现在,一个人跑了四十多个来回,又累又热,听说不钓了,没有高兴跳起来,那也是咱自制力好。
胡建军想到阎埠贵,一大早上就给自己取鱼了,自己一个鱼都没有钓到,胡建军又把钓钩甩了下去,
阎埠贵两人疑惑看着胡建军,不是说走了吗,怎么还钓上了,
“阎老师,等一下,我再钓一条,去你家搭个火,中午我难得做饭了,家里也没有买菜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