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她们三个的燃东是他这个正室都插不进去排挤在外的程度。
“小姐,你终于回来了,要是再不回来,半夏我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,什么人都能撒野欺负我!”半夏嚎啕大哭委屈的告状,也连带着把上官疏月也给告了,明目张胆,丝毫不顾及姐妹之情,谁让上官疏月老是嘲笑她?
“我怎么看你比我们出门时圆润了许多?”李承泽不经意的一击让半夏哭声戛然而止。
也深得上官疏月的心,确认过眼神,小姐的夫婿也是个白切黑的芝麻汤圆。
“看来无救把你养得很好啊!”李承泽笑得眉眼弯弯,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,又是一句暴击让半夏得脸色极为难看。
上官疏月乐的差点笑出声,好,说得好。
微生三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虽然掌握京都得事项,但一些私人情感她一般不会去追问,顺其自然。
所以半夏和范无救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所以才会在提起范无救的时候,半夏眼神躲躲闪闪,还有些羞涩,甚至情绪变化特别明显。
微生三元眯着眼眸,好像想到了什么,难不成。。。
余光瞥了一眼安静不语看戏的上官疏月,虽然表情淡淡的,就连那双眼神都没有什么情绪,可视线交汇的那刻,微生三元从她的眼里得到了答案。
什么叫做默契,这就是,一个眼神就能知道,心眼子都是人均八百的。
不妙,非常不妙,如果说刚才是错觉的话,那么时刻盯着三元动向的李承泽可没有错过那一眼,确定了,果然又是一朵百合。
“小姐,你看殿下,他欺负我!(ㄒoㄒ)~~”半夏攥着拳头,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先回去再说。”微生三元压抑下内心的涟漪,冷眼横扫带路的侍卫,冷冷道。
“把牢门给我打开。”
“王妃,属下没有这个权利。”侍卫弓着身子一脸为难道。
“你们鉴察院连文武百官都可以关押,跟我说没有权利?”微生三元听到这话,挑了下眉,侧了侧头,辨不出情绪地视线正在审视着这个侍卫,声音冷的像是淬了冰。
在墙上火把映照下,微生三元的眼神冷冽如寒星,这一瞬间眼神变得锋利无比,彷佛能斩断一切阻碍,那份霸气,让人心生敬畏。
“别告诉我这么多天了连真凶都查不出来,要么就是你们鉴察院废物无能,要么真凶就是你们鉴察院的人,官官相护,包庇罪犯。”
侍卫想要说些什么解释,可当他抬头时,撞进那双那双眼睛沉静如星,又凝着令人胆寒地锋凛锐利,他已是彻骨的冰冷,冻得他遍体生寒,让他哑然僵住。
看垃圾的眼神可把李承泽给看爽了,虽然不是对他,但还是把李承泽迷得都眼眸冒出爱心来了。
李承泽捂着‘怦砰’乱跳的心脏,眼神痴迷的望着,好想让三元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。
何止是李承泽啊,就连半夏和上官疏月也被小姐的这股霸气给迷得花枝乱颤,小姐还是她们熟悉的那个护短的小姐,面对敌人,秋风扫落叶般,不留余地。
太飒爽了!
“也是,这前面有一个法不阿贵,绳不挠曲的小范大人包庇纵容开了青楼的胞弟畏罪潜逃,你们鉴察院蛇鼠一窝,徇私枉法,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?”
微生三元勾唇一笑,斜睨着面色僵硬的侍卫,随着轻哼带出一抹淡笑,似自嘲,又似讥讽,阴阳怪气揭开鉴察院这层虚伪的遮羞布,把他们的脓疮给暴露出来。
“需要我来告诉你们什么叫法吗?”
“自是不劳王妃操心,鉴察院成立多年,执的是天子的律法,进入检察院的侍卫,个个都是身经百战,没有不懂法之说。”
得到消息的陈萍萍由着影子推轮椅过来,就听到了微生三元的步步紧逼,这才出声打断并挽救了被质问的在寒冬夜晚冒了一身冷汗的侍卫。
陈萍萍面色温和二人行礼道:“参见二殿下,王妃。”
“殿下气色红润,陛下看到后也是放了心,殿下不在的这段日子,陛下担心殿下在外水土不服。”陈萍萍就像是长辈关心晚辈一样寒暄问候。
这波话可把李承泽给恶心到了,老登会担心他?简直是笑话,信老登还是信我是下一任皇帝?
“劳陈院长挂心,一切安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