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这药性极强,没有解药,唯有阴阳交合方能解。”
萧骋睥睨着女郎,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,像逗弄笼中鸟,享受着弱者无力的挣扎。
卑鄙!
听到男人的话,江晚宁面色一沉。
萧彧安正在参加狩猎,青衣不知何时能找到这个地方,她又被下药,真是糟糕透顶。
女郎缓缓抬头直勾勾望着男人,蓦地绽开笑容,素雅的面容突然艳丽起来,似魅惑人心的精怪。
“殿下说的利害,我还是分得清的,跟着哪位殿下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差别。
我只是个弱女子,从小便有人教我要审时度势。”
女郎直起身子,雪白的藕臂搭上男人的肩膀,温热的吐息引来更粗重的喘息。
江晚宁伸出手指抵住男人凑过来的嘴唇,“别急,我来服侍殿下。”
冲人抛了个媚眼,边说边取下头上的发带轻柔的遮住男人的眼睛。
拦住男人想要扯下发带的手,女郎的声音愈发娇嗔。
“哎,别摘呀,咱玩些不一样的,如今我身上没什么力气,不可能逃走,更不可能对殿下造成什么伤害。
唯一能保全自己性命的方式便是讨好您。”
萧骋顺势揽住女郎的细腰,冷哼一声,“若你敢耍什么花样,本殿下定饶不了你。”
“自是不敢。”
江晚宁语气轻柔和缓,神色却异常寒凉,伸手取下头上的发簪。
朴素至极的木簪,藏在乌发里一点也不引人注目,但簪子里面却暗藏乾坤。
江晚宁小心快速的将簪尾拔下,露出小剑般的锋利暗器,透着幽幽的冷光。
这原是前几日萧彧安送她用来防身的藏剑簪,未曾想如今当真用上了。
压根儿没有悄悄逃走的机会,女郎决定殊死一搏。
贞洁她并不是有多在乎,但这人她打心底恶心,更无法保证纵容男人后又是何等处境,是将她灭口,还是用她来威胁萧彧安?
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愿意接受的结果,兴许是系统给了她用命一搏的勇气,这是她的底牌。
至于未知的结果,她更相信自己搏出来的,也愿意付出相应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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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宁闭了闭眼,悄悄吸了口气,压下心中的恐惧,一只手抚摸上男人的脖颈。
掌心下的温热与跳动让女郎的手不可控制的颤抖。
“冷吗?你在抖什么。”
男人攥住女郎的一只手,向自己胸上探去,“本殿给你暖暖。”
“是有些冷,谢殿下。”
等了片刻江晚宁很轻易的抽出手,兴许是因为男人放松警惕。
没将她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。
身上虽然难受,但没当初那么无力,神色比方才镇定不少。
攒了些力气,女郎站起身,俯视着男人,眼中满是决绝。
江晚宁用尽全身力气,锋利的剑刃猛的刺进男人的脖颈,尽数没入,萧骋发出一声惨厉的痛叫。
男人动作极快,大掌死死钳住女郎的手臂,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小姑娘的胳膊拧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