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眉间的愁云看见她的小人儿的瞬间就消散了,罢了,只要没有人招惹她,她就是那个傻乐呵的余夏。
“我呀,是有点着急!”
“我已经尽量快的洗了。”被水汽熏红的脸此刻看着余夏更红。
“你今天用了几遍澡豆啊?”余夏凑近王慕倾的脸颊,停留片刻,王慕倾以为她要亲她,脖子本能的缩了缩,却没等来想像中的软糯,而是低沉的话语,“你要不要去桌边看看。”
王慕倾眨了眨眼睛,面露不解。她按照余夏说的走到桌边,看到桌子上面的东西,瞳孔放大到不敢相信。
她的视线在余夏,桌上,还有不远处的箱子来回的跳转。
那是她们下棋的时,赢了的人获得的彩头啊,她的那一叠她像是宝贝似的放到箱子底,而余夏一口气拿出了两张放在她面前,关键是上面写的真是太羞人了,可是余夏要是想要,她一定是会给的。
王慕倾涨红着一张脸,什么也没有说就钻到了床上的被子里,她还害羞的把被子拉过头顶。余夏抿着唇跟着过去。
呼吸越来越重,小腹的暖流四处窜动,那人的手指平常都是微凉的,可触碰的到她身上就变得滚烫了。布料轻滑过膝盖,然后到脚踝,左脚,右脚,毫无遮挡。
“嗯~”一声轻哼让她喉咙都在烧,她的脖颈向上,双手紧紧的环住上方之人的脖子。
“现在,还觉得我们远么?”
“好近~”
细长的白色棉布条顺着没有掖紧的纱帐缝隙滑落到床边的脚踏之上,一叠一叠像是丝滑的绸带。
桌子上的烛光摇曳,好在有灯罩,要不然就被从没有关严的窗户溜进来的风吹熄了,桌子上面放了两张纸片,一张写着,【夜里,燃着烛】
另一张纸片上写了三个字,还没看清,一阵小风吹拂,纸片不知道飞转到了哪里去。
这小小的纸片,这一屋的春色,都是她和她之间的小秘密。同赴巫山,共享云雨,其中的感触只有她们自己知晓。
“余夏,我要被你融化了”
“你叫我什么嗯?”
“嗯姐姐”
阳光照入屋内,光斑正打在床榻之上睡得香甜的年轻女子脸上。
“嗯~”一声烦闷的哼声,女子翻了个身,用枕头盖住头,她睡姿肆意的伸展,几乎要占了整张床,那“形状”像是做出奔跑的动作,可能因为乏累,也可能是因为姿势使其呼吸不畅,鼻间气息较重。